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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为难地压低声音:“可是伯母说你不学无术”
“听她瞎掰,我就偶尔玩玩,而且我成绩不差的好不好,班级前三,超稳定,从没掉下去过。”
女孩略带崇拜地望他,“好厉害。”
祁漱礼吸了吸鼻子,果然她这双眼睛太澄澈,骗她有些于心不忍。
“倒数前三稳定得从没去过倒数第四。”
“”
几人入座,祁漱礼鬼鬼祟祟地还想和温岁聊天,猝不防身边的椅子被拉开,祁鹤坐下来。
他一下子噤声,如坐针毡。
原因无他,如果你坐在一对新婚夫妻中央,被夹成肉饼,还要受到颜母眼神的巡视,也会如此煎熬。
温岁只管静静地吃蛋糕。
气氛低至零点,尤其当祁鹤假装随意攀谈地询问他刚才在跟温岁聊什么。
男人松懒地转着刀叉,祁漱礼咽了口口水。
“我尿急。”
他先溜了。
温岁也不想吃了,但祁鹤比她先一秒放下餐具。
“来一下。”
他的声线毫无温度。
男人离开座位往书房走,温岁看了一眼对面的颜明萤,她什么都没说,视若无睹。
于是,女孩慢吞吞地跟上他。
书房落锁,温岁望着桌面橘黄的一尾灯光,缺乏安全感地去站到巨大书柜的一侧。
他调了一杯红茶,银色的匙子在茶汤中转圈,偶尔会碰触到杯壁,祁鹤握着匙子不紧不慢地搅匀,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温岁身上。
“落了什么东西?”
指甲嵌进肉里,她不回答。
“没有落吧,只是单纯不想和我乘一辆车,单纯想给我甩脸色。”
“我没有。”
他突然走过来,虎口攫住女孩的下巴。
“温岁,有人告诉我,”
他声音危险蛊惑,“说你从高中就喜欢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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