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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让其他人进入&ldo;客厅&rdo;,那人将会成为目睹徐铭义活着的有力证人。
按照计划,那个证人将端着咖啡壶,来到客厅的圆桌旁。
我将咖啡杯洗净,放在圆桌上,然后向里屋望去。
里屋‐‐也就是卧室,摆在那里的方桌一端被墙挡住,站在圆桌旁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瞧见的。
也就是说,&ldo;白宫&rdo;的女招待是不可能看到同徐铭义下象棋的人是谁。
总之,她所能确认的就只有背对着她的徐铭义正在和人下象棋这一事实。
准备完毕。
墙上的电话号码一览表中记有&ldo;白宫&rdo;的号码。
我模仿徐铭义的做法,稍稍掀起口罩,故意将声音弄得含混不清,要了咖啡。
我转动门上的钥匙,将门打开。
在&ldo;白宫&rdo;的女招待来之前,若有其他人进来,我就完了。
不过,一切都是赌博,只能碰运气了。
下象棋的客人已经回去了,徐铭义不是说很少会有客人来吗‐‐找明显感觉到浑身冒汗。
我一边用颤抖的手摆弄象棋棋子,发出&ldo;啪啪&rdo;的声音,一边等待。
我觉得已经等了很久,但手表指针显示,其实只过了不到五分钟。
&ldo;白宫&rdo;就在公寓旁边,所以女招待很快便送来了咖啡。
&ldo;白宫&rdo;的女招待进入房间后,我终于安心了。
女招待倒完咖啡离开后不久,外面便响起了九点的报时声。
这也在我的计算之中。
该做的都已做了。
我将红色套衫重新穿回尸体身上,这费了我不少时间‐‐看来我果然还是很惊慌的。
然后,我摘下头上的绷带塞进口袋,拿起客厅圆桌上的大衣搭在臂上。
我将门悄悄地打开一条细缝,‐边脱鞋一边窥视走廊‐‐空无一人。
于是,我蹿出门去,从走廊拼命跑到后门,一头冲进了巷子。
来到大街上后,我才想起应该穿鞋,大衣也还被我抱在怀中。
我又穿上了大衣。
终于结束了‐‐我将手伸入口袋,碰到了那根铁丝。
还没结束,必须把铁丝扔掉。
而立交桥下的垃圾箱便是它的归属。
除旅行提包遗失外,计划大体已经完成,我也松了口气……不对!我想我当时一定脸色大变。
我突然想起,我忘记在手提保险箱里乱翻一气,好装作是小偷所为。
不,这个并不重要。
但是,在我离开时,那个手提保险箱的箱盖应该是开着的,而当我过了十分钟左右回去后,看到箱盖已经合上了‐‐我当时果然太过惊慌了,竟然没有在意。
直到我踏上明亮的街道、长舒一口气时,才终于想了起来。
箱盖的确是合上的!我的双腿突然颤抖起来。
箱盖不可能自动合上,也不可能有风吹进那个房间。
是因为门的开闭吗?不会,我应该已尽量做到悄无声息。
自然,也没有地震发生。
很明显,在那十分钟里,有人进入了徐铭义的房间。
不用说,那人肯定已经发现了徐铭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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