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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名濑港会合的。
&ldo;园部医生,请您别责备我没有耐力。
这,这是体质的问题。
纳,纳尔逊司令不也是一辈子都晕船吗?请您别说这么不符合您专业的话。
&rdo;
我强忍着恶心反驳他,医生愉快地哼了一声。
&ldo;嘴巴够硬的呀,都搬出纳尔逊司令了。
你说得对,确实有些人因为体质的原因晕交通工具。
&rdo;
&ldo;嗯,我只是晕船而已。
&rdo;
&ldo;知道啦,闭嘴吧。
&rdo;麻里亚像要辩解似的阻止了我,&ldo;要水吗?&rdo;
&ldo;不要。
&rdo;
&ldo;哦,那你睡觉,马上就会好的。
我去甲板上了,那儿的风吹着很舒服。
&rdo;
麻里亚朝我摆摆手爬上了狭窄的楼梯。
底下就只剩下我和园部医生了。
&ldo;我抽烟你介意吗?&rdo;
他拿着烟斗问我。
这句话只能是问我的,但这么礼貌地询问我这个毛孩子我还是很意外,所以我有点迟钝地回答了句&ldo;不介意&rdo;。
虽然这个园部医生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说话刻薄的老头儿,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是爱挑刺的怪癖之人,反而很绅士呢。
&ldo;不好意思了,作为医生去却不注意保健,但我就是离不开这玩意儿。
&rdo;
他手法熟练地把烟草塞到纹理漂亮的烟斗里,貌似是登喜路的烟斗和登喜路特制的混合烟草,完全没有烟味。
他用即使点着了火柴头也不会掉落的高级火柴点上火,深深地吸上一口,接着又很享受地向天花板吐出紫烟。
我恍惚中有些憧憬这个年过半百的成功人士身上散发出来的自信和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