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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改变主意了，不行？&rdo;

陆觐然也会改变主意？不如说他是吃错药了……

&ldo;刚才那位是？&rdo;

&ldo;那个啊？我之前的助理辞职了，那是新助理。

&rdo;

&ldo;你这是把她骂哭了？&rdo;

方程可不认这指控：&ldo;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

要是换做我之前那个助理……&rdo;

方程表情一滞，没再说下去。

那表情，几乎是落寞了‐‐

陆觐然也深以为然：方程的助理但凡能在方程手底下忍一年，他都敬她是条汉子。

&ldo;做领导的，有时候也得刚柔并济。

&rdo;

方程一脸疑惑地望过来。

&ldo;……&rdo;得，他怎么会懂刚柔并济是什么意思？陆觐然撇撇嘴。

记者采访时间延后了，两人出了办公室，往二楼的公共区走。

还未穿行到公共区，就听见有人正在闲聊：&ldo;听说秦子彧来了？&rdo;

&ldo;不会吧……&rdo;

&ldo;真的来了，我在前厅接待那儿看到她的邀请函了。

&rdo;

&ldo;……&rdo;

方程脚步一愣，陆觐然也发现了。

员工间偶尔闲聊并不是罪过，他可不想看见方程又冲过去搅人兴致，把人批得狗血淋头。

可陆觐然正要拉住方程，方程却突然一转身，朝通往一楼的楼梯走去。

&ldo;我先下去一趟，你在办公室里等我。

&rdo;

说着就把陆觐然抛下了。

陆觐然不由得愣站在原地，此刻耳边已经是方程快步下楼的哒哒声。

方程这么急着下楼？蹊跷……

陆觐然不由得走到栏杆前，往一楼的展厅望去‐‐

他，竟，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钟有时？

第31章

趁我们头脑发热，我们要不顾一切。

‐‐波德莱尔

钟有时一直在场地里瞎转悠，展会的主题是anicdepressive，场馆布置也处处提现躁郁这个主题。

场馆向外延伸出一个海啸造型的棚子，外观看着透亮走进却是沉郁基调的黑，老秦当时因为漏雨跑来救场，大概就是外头那临时搭出的棚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