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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你会有你自己的街角。

你们三人一组，一人管钱、一人管货、一人把风。

管货人抽零点七成，把风人抽零点三成。

午夜的时候你跟安德烈结账。

&rdo;他朝那个有如唱诗班男孩的瘦小男子点了点头。

街角。

把风。

妈的好像在演《火线》11。

&ldo;成交，&rdo;我说，&ldo;球衣给我。

&rdo;

老头子露出类似爬虫类的微笑，从这笑容你大概可以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等级：&ldo;安德烈会处理。

&rdo;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他问起我的父母和交友状况，是否有地方住。

我说我跟养妹住在一起，并且只在必要的地方说谎，因为我觉得这些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只有一个问题我有点招架不住。

他问我为什么明明住在奥斯陆北区教育程度高的家庭，却说着一口奥斯陆东区的老旧口音?我回答说那是因为我的生父是东区人。

其实天知道我老爸是哪里人，我只是自己想象他在奥斯陆四处游荡，时运不济，没有工作，穷困潦倒，住处冷得半死，不是个养育小孩的好地方。

又或者我是故意这样说话来惹恼罗尔夫和那些养尊处优的邻居小孩。

但后来我发现这给了我一种优势，就像刺青一样，人们会害怕躲避，离我远远的，给我额外的空间。

就在我细碎地述说我的人生时，老头子打量着我的脸，同时用蓝宝石戒指轻叩椅子扶手，敲个不停，仿佛在进行倒计时。

老头子的问题告一段落，会客厅只剩下轻叩声，我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只能打破静默。

&ldo;房子很酷哦。

&rdo;

这句话真是逊毙了，羞得我满脸通红。

&ldo;在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五年间，这栋房子曾是盖世太保首领赫尔穆特&iddot;赖因哈德在挪威的官邸。

&rdo;

&ldo;住这里应该不会有邻居来打扰。

&rdo;

&ldo;隔壁那栋房子也是我的，当时赖因哈德的副官住在那里。

倒过来说也可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