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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ot;多种香糙，预防疟疾！

&ot;

我最后说：&ot;图蒂，你在哪儿学会这一口好英语？&ot;

&ot;从书上！

&ot;她宣称。

&ot;我认为你是很聪明的女孩。

&ot;我告知她。

&ot;谢谢你！

&ot;她说，跳了个即兴的快乐小舞，&ot;你也是很聪明的女孩！

&ot;

顺带一提，巴厘岛的孩子通常不像这样。

他们经常极度安静客气，躲在母亲身后。

图蒂却不然，她具有娱乐风采，她懂得表现与表达。

&ot;我让你看我的书！

&ot;图蒂唱歌般地说道，冲上楼梯取书。

&ot;她想当动物医生，&ot;大姐告诉我，&ot;那词怎么说？&ot;

&ot;兽医？&ot;

&ot;对，兽医。

她对动物有许多疑问，我却没法回答。

她说：&ot;妈咪，如果有人带一只生病的老虎过来，是不是先包扎牙齿，以免它咬我？假如有条蛇生了病，需要服药，它的开口在哪里？&ot;我不晓得她从哪儿得到这些想法。

我希望她能上大学。

&ot;

图蒂抱着一堆书，摇摇晃晃下楼梯，迅速爬到母亲腿上。

大姐笑着亲吻女儿，离婚的愁云惨雾刹那间从她脸上消失。

我看着她们，心想，让母亲幸存下来的小女孩，长大后必能成为女强人。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已深爱着这个孩子。

我不由自主地向神祈祷：&ot;愿图蒂有天能为一千只白老虎包扎牙齿！

&ot;

我也喜爱图蒂的母亲。

但我已在他们店里待了好几个小时，觉得自己该走了。

也有其他游客走入店里，希望用餐。

其中有名游客是个厚脸皮的澳洲老女人，大声嚷嚷问大姐能否帮她治疗&ot;糟透了的便秘问题&ot;。

我心想：&ot;亲爱的，再唱大声点吧，让我们大伙为你伴舞……&ot;

&ot;我明天再来，&ot;我向大姐保证，&ot;再点你的多种维他命特餐。

&ot;

&ot;你的膝盖现在好多了，&ot;大姐说，&ot;很快就会更好，不再感染。

&ot;

她拭去我腿上残留的绿色药膏，然后轻轻摇了摇我的膝盖骨，摸着感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