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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傅一把捂住胸口,这不是好兆头,定然是事出有因,难道……家中有人犯在了摄政王手上?
陈太傅额冒冷汗,立刻道:“去,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要问!”
下人忙道:“喏。”
赵允承哪里知道,自己心血来潮遣人送个谢师礼,便弄得人家家宅不宁,人仰马翻。
或许他想到了,只是不在意。
那等闲杂人员,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呢?
虎虎生风地耍了一通剑,出了一身汗,赵允承的心情才好了不少,回首一看,院子里残花败柳,惨不忍睹。
其中还有几盆夫人悉心照料的花草。
他摸摸鼻子,赶紧来到秦嫀跟前拉着秦嫀的柔荑,面露歉意:“娘子对不住,舞得太投入了些,我立刻命人去送一样的来。”
秦嫀无语,这能叫投入了些吗?简直就是疯了。
赵允承撇开眼睛,将长剑塞到她手里,然后唤来铁鹰,吩咐道:“快去运些花草来,把这院子恢复原样。”
铁鹰应了一声喏,然后扭头看了一眼院子,他魂儿都呆住,请问这院子……原来的样子是哪样?!
铁鹰:不想当管家,俺想回去当死士!
赵允承发泄完,到底是身子骨疲惫,于是回去洗了一下。
心疼他的秦嫀,尾随其后:“你呀,再不好好听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赵允承:“……”
他一向都很听话,除了昨夜被气狠了才熬了那么一回,其余都是黑衣那竖子熬出来的。
但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思来想去,赵允承亦知晓,黑白分别为不同的俩人这件事,不宜让夫人过早知晓,至少在黑衣态度不明的情况下,还不能说。
郎君在浴桶里时而神情凝重,时而横目冷对,好不忙碌。
秦嫀站在浴桶旁,拧了毛巾替他擦身,他的四肢很修长,线条流畅,皮肤光滑紧致,是健康好看的浅蜜色,总让人有种想要品尝一二的冲动……
秦嫀眸色幽深,抬起了他的手腕。
“夫人不忙,我自己来便是。”
赵允承在心中骂够了黑衣,回神温柔地看着小娘子,取了小娘子手中的毛巾,自己招呼自己。
秦嫀微笑:“倒是跟我客气上了,之前不是挺喜欢我给你洗的吗?”
赵允承一愣,暗自磨牙:“……”
可怜二人不能对峙,否则他非把黑衣砍成十八段,扔到南城大街上喂狗。
洗完之后,赵允承在小娘子的服侍下,穿上里衣里裤,上榻补眠。
这一觉,他便睡到午后,醒来时,发现小娘子躺在自己身边,正静静地呼吸着,无端令人安心。
本是多么美满幸福的一家子,因为黑衣的出现,坏人好事。
赵允承补足精神,浑身慵懒,于是撑起上半身,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美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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