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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夫很吵,常吆喝,所以有隔音设备。
每当他举重,或做大动作,便出来天台;如果习神打,便关上门拜神念咒。
‐‐他的层次有多高,有多神,我们女人一点都补清楚。
只知他有一次为了保持功力,甚至增强,每十天半个月,都「请师公上身」练刀。
有一次,我听见他骂妈妈,语气从未如此愤怒:
「我叫了你不要随便进去!」
「练功房好脏,又有汗臭味,我同你清洁洗地吧。
」妈反驳。
「我自己会打理。
女人不要胡来!」
他暴喝:
「你听着,没问准我不能乱动,尤其是师公神坛,‐‐万一你身体不干净,月经来时,就坏事了。
」
又道:
「还毒过黑狗血!」听来煞气多大,多诡秘。
而且,原来阳刚的爸爸,也有忌讳。
从此妈妈不再过问他的&ldo;嗜好&rdo;。
我们店子请了两个人。
但妈妈也得亲力亲为,她也清洁、洗刷、搬桌椅、下厨、招呼……,总之老板娘是打杂。
什么都来,都摸熟门径,连巨大的鹅都得斩得头头是道,肢解十分成功。
到了最后,爸爸是少不了她的助力,这也是女人的&ldo;心计&rdo;吧。
不知道谁吃定谁了。
不过工人都在月底支薪水,他们付出劳力,换取工资,这是合情合理的。
只有我妈:
「我有什么好处?‐‐我的薪水只是一个男人。
」
她又白他一眼?
「晚上还得伴睡。
」
我妈以为她终生便是活在&ldo;潮州巷&rdo;,当上群鹅之首。
爸爸忽地有了一个女婴,没有&ldo;经验&rdo;,十分新鲜,把我当洋娃娃。
或另一个小妈妈。
他用粗壮的手抱我,亲我,用胡子来刺我。
洗澡时又爱搔我痒,水溅得一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