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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寿命有多长?」
千裕抢着说:「天气还没暖过来,怕它容易死。
如果照顾得好,大概活一两年。
」
「一两年已经很长了。
」我笑:「有些金鱼不能过冬。
」
「别看水母没有骨,它也很坚强的。
」
「这个多少钱?」
「差不多二千元。
」勇行道。
「……」
我们谈笑甚欢。
末了分别回家。
我提着一袋水果。
千裕提着一只水母。
勇行双手插在裤袋中。
谁说这场戏难演?我那么轻快,世上再没有角色不能驾驭,也没有尴尬的事件难倒我了。
他是高手,我亦不自愧。
‐‐只是翌日,我再没有力气。
我再也爬不起床出门上课和上班了。
我把所以的力量并发一刻去&ldo;谈谈笑笑&rdo;?原来那也是沉重的。
我觉得冷虽然女人的手冷,体温高,但专家的理论,并不适合尘世受伤者。
我的体温更低,全身都冷。
我的热情一下子没有了。
我变成一只透明的水母……
「由纪子吗?」
我拧气听筒,有点失望。
但我用轻快的声音问:「正博?」
岩本正博约我明天上班前喝咖啡。
我间中同他约会。
虽然在同一家书店,但工作时没有机会&ldo;无聊&rdo;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