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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他一面说，一面取出两只耳朵皮放在膝头上仔细观察。

这时雷斯垂德和我各在一边弯下身子，一会儿望着这可怕的遗物，一会儿又望着我们同伴的那张深沉而迫切的脸。

最后，他又把它们放回盒子，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

&ldo;你们当然都看到了，&ot;他最后说，&ot;这两只耳朵不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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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错，我们注意到了。

可是，如果真是解剖室的学生们搞的恶作剧，那么，他们是很容易挑两只不成对的耳朵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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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对。

但这不是一个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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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肯定吗?&rdo;

&ldo;根据推测，决不可能是恶作剧。

解剖室里的尸体都注射过防腐剂。

这两只耳朵上没有这种痕迹，是新鲜的，是用一种很钝的工具割下来的。

如果是学生干的，情况不会是这样。

还有，学医的人只会用石碳酸或蒸馏酒精进行防腐，当然不会用粗盐。

我再说一遍，这不是什么恶作剧，我们是在侦查一桩严重的犯罪案件。

&rdo;

听了福尔摩斯的话，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段冷酷的开场白似乎投下了某种奇异而不可名状的恐怖的阴影。

然而，雷斯垂德摇摇头，好象只是半信半疑。

&ldo;毫无疑问，恶作剧的提法是说不过去的，&ot;他说，&ldo;可是另外一种说法就更加不能成立了。

我们知道，这个妇女在彭奇过着一种平静而体面的生活，近二十年来一直如此。

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家。

罪犯为什么偏要把犯罪的证据送给她呢?特别是，她同我们一样，对这件事所知不多，除非她是个极其高明的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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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就是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ot;福尔摩斯回答说，&ldo;至于我呢，我要这样着手。

我认为我的论据是对的，而且这是一桩双重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