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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之后,八皇子从轻纱后走出,看着地上七横八竖的尸体心中怒火中烧,没用的东西,花了这么多钱一个有病的世子都解决不了,还叫对方找上门来,幸好自己做的干净。
208你的手怎么这样凉
一整夜,一整夜世子都没睡觉。
白千翎看向院子里和人对打了一整夜的娄景耀,周围一圈的暗卫都打遍了,明明已经精疲力尽,眸子中的戾气却依旧那样重。
多少年,就靠这种方式来解决内心无法释放的情绪,本来遇到左小姐已经好很多了,懂得克制,现在却又变得更加严重。
练功场上的娄景耀显得十分可怕,冷冷看着对面的人,即使是从小受训的暗卫,面对这样的人也忍不住心惊。
&ldo;再来&rdo;
淡淡的语气中,略微有些嘶哑,鬓角的汗不住的往下流,将旁边的头发凝成一缕一缕的,外面的单衣几近透明,贴在身上勾勒出健壮的腹肌,隐隐约约甚至能看见里面长短不一的伤疤。
&ldo;爷,算了吧,已经……&rdo;
下一秒,白千翎就被斜着划过来的长剑刮烂了袖子,皮肤微微感到一阵刺痛,一道明显的血痕出现,接着疼痛加倍。
世子爷到底是对自己的已经手下留情了,自己今天就是死在剑下也有可能。
但是白千翎突然微微一笑,看着对面抿着薄唇,绷紧下巴满面寒霜的男人,心里生出了一股悲凉。
像是打了个招呼,娄景耀直接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击,白千翎不断闪躲,节节后退,直到被逼到了台子边缘,退无可退。
娄景耀浓眉拧起,显得很不满意,直接命令道:&ldo;出招,要么死&rdo;
白千翎潇洒的转了个身,并未回手,反而离台子边缘更近了,只单脚踏在边缘上,整个人显得十分危险,摇摇欲坠,像是一阵风刮过就会掉下来。
娄景耀心里一股邪火,胳膊微微一动就要把剑指向对方的脖子,白千翎突然开了口,一字一字说得清楚。
&ldo;我现在的处境,像不像是世子爷?&rdo;
娄景耀动作一滞,搭在对方脖子上的剑尖生生停了下来。
&ldo;明明有路可走,非要将自己逼到这般田地,&rdo;白千翎一双眼睛看的透彻,昨儿世子爷哪里是恼八皇子,分明是恼自己,两人不知明争暗斗多少回,像这样的刺杀没有八十也有一百,偏生这回怒气冲冲的去找了对方。
世子爷到底是在顾虑什么自己也清楚,无非就是害怕自己的身份给左晗玥带来危险,特别是左小姐显得对瑞王世子这个名号显得那样抵触。
特别是世子爷这个……弑杀的毛病,他害怕自己将左小姐伤了,所以只好躲得远远的,自己来舔舐伤口。
娄景耀眼里闪现出一抹杀机,将剑尖从白千翎的脖子一路移下来,最后停在了胸口心脏的位置,微微用力,像是要顶进去。
白千翎衣裾被风微微吹起一角,不为所动,站在对面静静看着娄景耀,看到对方眼里出现痛苦最后将剑重重扔下,直直飞入自己身后的墙壁,居然插了上去。
白千翎心里松了一口气,实际上自己也是在赌,赌世子爷对左小姐的心意有多重,如今看来,幸好自己赌赢了。
白千翎上前了一步,彻底回到了安全地带,突然看到对方虚晃了几下,赶紧过去将人扶住。
&ldo;不,不必,&rdo;娄景耀推开对方的手都没什么力气,硬是挣开,脚步虚浮的向前走去,向后说了一句:&ldo;记得上药&rdo;
白千翎愣了一下,捂着自己的伤口傻咧着嘴笑开,示意身后的几个赶紧跟上。
现在才刚卯时,正是夜深的时候,爷要干什么去。
算了,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肃毅伯府白千翎来的很熟,一进来就找好了藏身之处,看着自家爷轻车熟路的翻窗进去嘴角抽了抽。
娄景耀都进去了,又觉得不妥,自己身上……有汗味,还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