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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rdo;卡切的手无力地低垂着，原本锐利的眼睛也变得空洞无光。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他输了，输的很彻底，而且战胜他的居然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外界女孩。

&ldo;这不是真的。

&rdo;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被炸得粉碎。

他猛地站起，抬起头盯着对面的猎物歇斯底里地喊叫道。

&ldo;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是最强的!&rdo;

那头凶兽终于在自己的能力面前屈服了，千本应开心，但此刻却感到许多失落。

&ldo;……对不起。

&rdo;她轻轻说。

空气压抑的过分，令人难以呼吸，她感到皇帝站在身后，宽而有力的手正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ldo;这不怪你。

&rdo;尽管不是真心，皇帝的声音依然温柔而优雅。

&ldo;你只是做了你能做的。

&rdo;

&ldo;对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走吗?&rdo;千轻声问，皇帝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关怀和体贴。

然后千缓缓转过身，推开门退了出去。

侧廊里灯光灰暗，一个人也没有，她扶着墙一步步走着，拐过弯，来到一扇窗户前，终于支撑不住软软摊了下去。

&ldo;我真没用。

&rdo;千对着窗外的月色叹息。

&ldo;我什么也做不了。

&rdo;

没有千的房间里……

皇帝依然端着那杯红酒静坐着。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看着卡切默默盘算：原本危险的敌人如今软弱如羔羊，即使只用两个手指也能轻松捏死。

但若那么做，未免太过可惜。

皇帝很清楚面前之人的价值：运气?不，比起千，这个垃圾算不了什么，但应该可以作为参考。

残忍，凶暴，那才是这头野兽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