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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不通的。
&rdo;‐人说。
&ldo;为什么?&rdo;
两人默默脱下运动衫,交换套进头去。
&ldo;我208。
&rdo;209说。
&ldo;我209。
&rdo;208道。
我喟叹一声。
尽管如此,在必须区分两人时,还是不得不靠编号。
因为此外实在找不出识别办法。
除了这运动衫,两人几乎没别的衣服。
看情形,就像散步路上闯入他人房间直接住了下来。
实际怕也差不多。
每周初我都给两人一点钱,叫她们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但两人除了保证吃饭,只买咖啡奶油饼干。
&ldo;没衣服不好办吧?&rdo;我试着问。
&ldo;没什么不好办。
&rdo;208回答。
&ldo;对衣服没有兴趣。
&rdo;209说。
每周两人在浴室不胜怜爱地洗一次衫。
我在床上看《纯粹理性批判》,时而抬眼,便瞧见两人赤裸裸并坐在瓷砖上洗衫的身姿。
这种时候,我真真切切感到自己是真的来到了远方。
原因我不明了。
自从去年在游泳池跳水台下失去一颗假牙,屡屡有如此感觉。
下斑回来,常常看见208、209号衫在南面窗口摇来晃去,这时我甚至涌出泪水。
至于两人为何住进我的房间,打算住到何时,至少是何人物,年龄几何,生于何地……我都一概没问。
她们也没提起。
我们三人或喝咖啡,或找丢失的高尔夫球,或傍晚在高尔夫球场散步,或在床上嬉闹,如此一天天过去。
主要节目是新闻解说,每天我用一个小时给两人解说新闻。
两人无知得出奇。
连缅甸和澳大利亚都混为一谈。
让她们明白越南正分两部分打仗花了三天,解释尼克松轰炸河内的原因接着耗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