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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听鬼子的话都给销毁,岂不是太亏了吗?”
耿营长好象是自言自语似地在屋内踱着步。
“就是咧,炸了,我们怎么活啊,没有船,打不了渔,我哪里养得活老婆孩子。”
龚秋回应道。
耿营长现在想的不只是打渔的事情。
“耿营长,你真得要想个办法,要不,我们真的心里没底。”
水生听龚秋说到了这事,眼睛盯着走来走去的耿营长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狗日的,别怕,有我们在,怕个毬。”
是一连长在外面传来的声音。
说话间,一连长进来了,显然有点醉意,但要比刚才好多了,估计已经吐了,边抹嘴边说,进来后自己倒了一杯水,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看水生手中的酒还没喝要他喝了,还说鬼子来了有什么好怕的。
水生说,问题没解决,这碗酒就坚决不喝。
还说道一连长站着说话腰不疼,有枪,我们老百姓手无寸铁。
耿营长拉住要说话的一连长说:“一连长,我看,鬼子绝对不是销毁船这样容易,有阴谋,鬼子之意不在此,或许有大的计划和阴谋。”
深思一会,耿营长突然有了主意,他要水生把碗中的酒喝了后把他们集中在桌边说:“大家看这样行不行?白天你们不要打渔了,改在晚上,回来后,把所有船搬到岸上用稻草、棉杆把它盖起来,就算是鬼子的侦察机来了也不会发现,反正船也不是太大也不太重。
鬼子看不到船,会认为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也就平安无事,行不行?”
一连长还补充一句,让他们组织人员将一些柴草堆放在一起,做成几堆,一天烧几堆,迷惑鬼子的侦察机,误认为他们是在烧船。
水生他们听了,互相看着,觉得是个好主意,不过还要回去做村里的工作。
这时,通信兵在门外急骤下马向营部跑来,一声报告递上一纸后敬礼跨上马飞快离去。
见耿营长在看公文,李保长一行告辞出了营部,来到哨卡时,见卢杆他们在这里。
水生气不打一处来,责怪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这么晚了。
卢杆说是看小狗子的。
小狗子连忙说是这么回事。
卢苇问起他爹去耿营长那里的情况。
“走一边去,这是大人的事,细伢儿莫问。”
卢水生有点不耐烦。
李保长让龚秋去拿锣敲打,通知村民在大坪集合。
不一会,乡亲们陆续地来了,水生没见管渡的秋丝瓜来,问龚秋。
龚秋说不清楚。
李保长站在一个大大的树墩上,看着面前黑压压的村民,开始将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和去耿营长那里商量的情况向乡民们详细说了一遍,乡亲们都表示要得。
趁李保长还在说着,水生走出人群去找了正倒在床上睡大觉的秋丝瓜。
告诉他把船隐藏好,还有就是明天卢杆兄妹要去上学,担心秋丝瓜看见了白天的传单不愿出渡,耽误了细伢子的学习。
他说出自己的担心因为秋丝瓜是一个文盲,怕他不懂。
秋丝瓜听卢水生这样说,有点不高兴了。
嘴里直嘟嘟:“卢大哥,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是那样的人吗?好歹那次杆伢子还救过我的命咧。
再说哪次杆伢子他们去学校不是我送的,不管刮雨下雪,还是电闪雷鸣,炸在头上吓死人,我也不怕,哪次耽误了他们,卢大哥,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