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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喝酒看人品。
卢钢,我注意到了,马帮主这人不可靠,是个不靠谱的人。”
卢钢不明白师父会这样说话:“师父......”
老者拦住了他,说道:“我看这人有点耍滑,不可交往之人。”
卢钢不明白。
见卢钢还蒙在鼓里,他又说道:“你们兄弟在互相敬酒的时候,我看到马帮主把酒吐在地上了,以为我没看见,我也装作没看见,心里看着别扭,看他一个帮主的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当时,我没戳穿他是给他点面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行了,喝个酒就怎么这样一个德性呢。”
“师父,也许他喝不了多少。”
卢钢笑笑说。
“喝不了多少也不能把口中的酒给吐了吧?喝酒,不管是多少也得有一个规矩。
酒满心诚,不诚不端杯,端杯就喝,碰杯就必干。
马帮主我看他不诚,一个跑江湖的难道不清楚这样的规矩。
我看他没有诚心。
卢钢啊,以后对这种人可得留点神,别让他给骗了。”
老者喝了口水摇着头说道,神色有点不屑。
“还真有这事?这马帮主到底是什么人啊?”
卢钢听了师父的话点点头,开始对马帮主感兴趣了。
老者看了看卢钢,想想说道:“据我了解,他这个人啊,还真是不可琢磨,我跟他打交道也不多,不过他在他那个地盘怎么起的家,把老婆气死的事情老夫我还是略知一二。”
“师父,那您说说。”
“以前的帮主不是他,是一个财神,一个有善心的人,在外地做生意,赚了钱后每到大节小节的时,他都会回来给村上的人分发一些食物和布匹,38年的时候,武汉沦陷,成了日本人的天下,他就回来了,闲着没事,就看中了那一片的芦苇,想利用起来。
他征求村里人意见,只有马帮主和一些人没有同意,但后来还是干成了。”
老者停了话呷了一口水。
卢钢说:“他要这些芦苇干什么?我们家乡好多。”
“我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要芦苇做什么,我也没有去问这些事,不是一个村的也不好过问。”
老者说。
“后来呢?”
卢钢又问道。
“后来?后来他就自己花钱做了一些铳,组织了一些人,天天不知道在那片芦苇里做什么?不过,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对他爱戴了,逢年过节的有有鸡有肉有鱼,日子过得很红火。”
“那好啊,可为什么却换成了马帮主呢?”
卢钢不解。
“这是二年后的事情了,有一天,那个财神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换上的是马帮主,这里很有文章,都不知道那财神去了哪里,到现在我也一直没有看到过他,问一些人都说不知道,那个财神的失踪成了个谜。”
“那他老婆怎么会被气死呢?都当了帮主了,应该高兴啊。”
卢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