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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在结婚以后改名为格蕾丝&iddot;布鲁特，又育有一儿一女。

她现在还活着，五年前搬去了纽约州的奥尔巴尼……嘿，我们有她的住家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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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德知道强尼要说什么，点头表示同意：&ldo;去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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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先把这几个墓主的信息发给杰米，让他对照检索一下。

不过几十年前很多的信息可能都没有电子化，估计不太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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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在其他方面有什么进展？&rdo;艾瑞克问道。

&ldo;暂时还没有特别有趣的线索。

我昨天和那个画家，罗斯林先生，聊过了，几乎可以确定他不是凶手。

首先，他不符合我们侧写的任何一点。

其次，他两周前才从欧洲一系列画展回来。

我在网上相关的报道里找到了有他的合影，这是一个很可靠的不在场证明。

&rdo;强尼回答，&ldo;但是我依然怀疑那幅画和这两起碎尸案件有联系，所以可能是其他看过这幅画的人。

那里固定的工作人员有三个艺术系学生，但是昨天都不在。

工作室外还设有一个小展厅，其实他们客流量不小，因为门票是捐款性质的，你不付钱也可以。

不过来访者需要登记，我的同事帮我要来了一份近来三个月的来访以及捐款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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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罗斯林先生人很好，我昨天还遇到了他工作室的保洁，感觉也就二十出头，听说出生的时候脑子布洛卡区没有发育好，听得懂人言但自己不会说话。

能够给他一份工作，让他干一些简单的体力活，我认为罗斯林先生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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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有呢？&rdo;

凯德接嘴：&ldo;我确认了万小姐提供的那几个杨经常联系的人的身份，他们其中两个人是有案底的，不过都是行窃被抓。

他们都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杨了。

其中没有人去过罗斯林先生的绘画工作室，从消费记录上看，他们也没有人去过第一个死者工作的墨西哥餐馆，暂时没有任何人有重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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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强尼对大家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他刚拨通了阿弗莱德&iddot;杰克森生母的电话号码。

话筒那边的女人对这个来电显然感到十分意外，却意外的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二十多年前，母子两在纽约前往康涅狄格的高速公路上改道时不小心擦上了大卡车的尾巴，格蕾丝因头部受创陷入昏迷，而坐在右驾驶座上的阿弗莱德被变形的汽车挤成一团血肉，直接当场死亡。

当然，这也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再后来，她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因身受重伤，又刚失去儿子而压力极大，一直没有去注册自己孩子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