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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里,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是毛子醒来之后知道了是自己咬死了自己的老母亲,肯定会自寻短见不可。
然而就在此刻,出人意料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也许是源自于内心的那一份亲情而让整个局面发生了变化,只见张大了嘴的毛子突然停了下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睁得老大,直直的盯着大娘,好像在思虑着什么一样。
我趁机捡起地上的绳索,然后和刘书记各执一头,使劲将毛子硬拉在了中间。
毛子的力气实在太大,我和刘书记险些都被他弄得个人仰马翻。
此刻的毛子因为受到了束缚,动作更加的疯狂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得了多久。
为了能够争取到时间,我叫大娘喂毛子吃那浆糊。
大娘端着盛满黑乎乎的浆糊的碗向毛子的嘴巴喂去,毛子紧仰着头,然后喉咙之中发出了&ldo;咕噜&rdo;的声音,浆糊顺着毛子的喉咙直达腹部。
接着毛子的肚子开始变得奇大,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快要破体而出一样。
我顿时慌了,要是按这种情况,他不被撑破了肚皮才怪,到底该怎么办好。
我顿时急了起来,要是蒋大夫在就好了。
过了片刻,浆糊开始起了作用,毛子喝了半碗浆糊下去之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并挺着一个大肚子倒在了地上。
我们将毛子抬到了床上,然后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
毛子除了大肚之外,其余的还算正常。
他的脸色已经逐渐好转,血红的瞳孔也渐渐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但是与之相比,狗子的伤势就严重得多了,只见狗子的手臂被活生生的咬掉了一大块肉,鲜血染红了整个地板,不过幸亏刘书记刚才趁乱将狗子拖到了旁边并扯下碎布帮他包扎了一下,要不然真的又多了一条人命了。
最后刘书记将狗子送去了医院,而毛子则还是安顿在了书记家里,因为他是尸蛊附体,医院是不会接受的,就算接受了也医治不好,与其这样还不如用这些土方法。
毛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时不时的还打起了呼噜。
我和大娘则守候在他的身旁,以防他会有什么突发情况。
第二天清晨我准备去狮子凹请蒋大夫走一趟的,但是大娘突然从屋子中跑了出来,神色慌张的对我说道:&ldo;玄子,你快去看看毛子,他好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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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顿时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当我们走进房门的时候,顿时惊呆了,只见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一个鬼影都不见了,毛子去了哪里?我隐隐感觉到了不妙。
大娘满脸的惊慌,道:&ldo;人呢?怎么不见了?&rdo;
&ldo;他应该不会走远,咱们再到处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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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便和大娘分头找了起来。
我顺着刘书记的院子绕了一圈,最后在他家的茅房发现了毛子的踪迹。
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ldo;扑哧&rdo;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