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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毫无保留地与他分享我的心理历程。
苏诗兰点了点头。
接着,我开始叙述一段时间内所遭遇的种种疑难和困惑。
讲起所做过的梦,以及受梦境启发而获得的重大发现。
苏诗兰认真地听着,不时在本子上作着记录,当我暂时告一段落之时,才抬起头来问道:
“关于你的妻子,你还梦到过其他与她有关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请讲出来,不要选择和保留。”
苏诗兰盯着我的眼睛,轻轻问道。
我咬了咬嘴唇,终于将梦到程子诺,以及邮箱里藏着的可怕秘密和盘托出。
我心里明白,很快,不管是真是假,这些情况我自己都会如实向警方坦白。
听到最后,苏诗兰略微挺了挺脖子,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有人建议,现在危机已经过去,最好就此罢手,妻子离开与我无关,顺其自然才好。
那个邮箱或许不算什么,藏在里边的那封信不过是一个笑话,哄自己穷开心罢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但是我不这么想。
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苏诗兰听了,“哦”
了一声,似乎舒了一口气。
“你很坦率,这很好。
对我来说,这样的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我不能保证短时间内恢复你的记忆。
因为已经过去了五六天,在这期间,你一直在努力,它却没有自然恢复,说明它埋藏得很深。
我将对你遭遇到的种种怪事给予适当疏解,看看效果如何;然后试试催眠。
不过,在此之前,请你先听一下我的建议。”
我抬起头来,望着他,不知他会提出什么要求,心里竟有一丝紧张,现在,在他面前我已经赤身裸体,毫无防备能力。
苏诗兰沉吟片刻,说出他的想法,原来是提醒我向警方自首。
不过,他解释这只是一个例行的程序,因为可能涉及犯罪,他有告知的责任。
我可以不必当真。
我说会考虑他的建议,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