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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没有报姓名。
后来按来电显示的号码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秦天皓答道。
“不知道她从哪来得到的信息。
应该不是目击者,案发现场没有人,否则,这个手包不会被我们捡到。
你觉得应该是谁?”
我说不知道。
秦天皓盯了我一眼,显然有些不相信。
然后问我要不要回家,警车可以送我。
我想了一下,告诉司机一个地址。
秦天皓点了点头,看着我坐进车里,又关心地嘱咐我道,太极男挺凶恶的,看起来他一直潜伏在这片无人的工地里,也许就是以看场地来做掩护。
他们当然会根据他留下的线索尽快找到他。
在未找到他之前,我最好多加小心,不要再出意外。
我谢过他,一脸不以为然。
凌晨3点,警车将我送到杨巾颍租住的小区附近的华丰路上,然后无声地离开。
我走过寂静的小区,来到那熟悉的楼栋,在紧闭的防盗门上轻轻地敲了敲。
好半天,里边没有声音。
记得在我们最亲密之时,杨巾颍曾表示要将门锁的钥匙给我一把,被我拒绝了。
现在有点后悔没有留下钥匙。
本来猜到她不会在家里,只是不亲自过来不死心。
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楼内马上便有人出来,我一个陌生人流连于此被人看到不方便。
我再次敲了敲防盗门,仍然没有什么回应,这才转身离开。
走出小区,拦住一辆早起的出租车回家。
路上,我反复翻看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和微信,没有她来的任何信息。
虽然对秦天皓的叮嘱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是当我走进阒寂无人的小区,站在楼栋门前时,想起那个阴阳难辨的太极男,还是小心地回头望了一望,确定没有人跟在身后。
我必须马上睡一觉,因为明天还要远行。
所以,回到家,冲了个澡便躺在床上。
睡前,给杨巾颍发了一个微信,只有两个字:“谢谢。”
然后,
早晨9点15分,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叫醒,电话是文有恒打来的,显然我起晚了,错过了去接宁宁的时间,他才打电话过来询问。
我回电说马上赶过去。
看到微信上有一段杨巾颍发来的语音,时间是早晨5点,那时我刚刚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