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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好闻言点点头,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顺便处理了下之前没有回复的消息,又跟赵绘歆请了几天的假。
余淑遥看着她运动外套全部拉上拉链,都没盖住的触目惊心的红紫,以及手腕上还残留着的被皮带禁锢的浅浅红痕。
小心翼翼问:
“阿蝶,所以你那天到底喝没喝酒啊?”
祝春好的酒量是真的一口就倒,不可能有假。
她怎么可能喝了酒,还能清醒地睡周炽并在次日有条有理地撒谎?
祝春好睫毛颤了下,在备忘录里给她打字:
【不小心喝了一口,没咽,咳了出来。
】
她那时候荨麻疹,就算只喝一点儿酒都会更加严重的,所以她当时残存的理智强迫自己全部咳了出来。
余淑遥自责道:“对不起阿蝶,这次的事全赖我,不然你也不会暴露。”
祝春好打字:【不怪你。
】
要怪也是怪她自己。
这祸根儿早就埋下了,是她亲手埋下的,然后没留心,玩火自焚。
余淑遥这么一说,祝春好又想起来:【对了,你跟林听说了吗?】
“说了。
前天你们一走我就按你教我的说了。
他果然信了。”
【那就好。
】
林听不像周炽那样敏锐,而且余淑遥也不像她那样全身漏洞。
“可就算他信了,我这两天也不想回去。”
余淑遥垂头丧气,“不想见到他,怪尴尬的。
怎么就偏偏跟他一个学校呢。”
祝春好:【那就不回去。
学校那边上课怎么办?】
余淑遥倚在沙发上:“跟导员请了假。
我先在你这儿再缓两天再说吧。”
祝春好:【好的。
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