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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常先生和乔先生来恭喜,想喝杯新人的茶,为新妇的徐时锦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尴尬笑,“恐怕不行,沈小昱把手烫伤了。”
“……”
两位大夫想不通,成个亲而已,怎么就能把手烫伤?
可惜再好奇,沈昱死也不说,并威胁徐时锦也不许说,“小锦,你不能告诉外人!
你要是说了,我就、我就……离家出走。”
颇没有底气。
徐时锦笑看他一眼,点头应是。
整体来说,新婚也算得上情投意合。
成亲后的日子,让这对新婚夫妻,有了更多同进同出的时光。
之前他们的感情已经很好,但现在,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感情更好。
不只是沈昱缠着徐时锦,两位大夫现,徐姑娘也很喜欢跟沈昱在一起,常会关心沈昱最近在忙什么。
沈昱最近在忙着跟家中通信,跟邺京通信,跟陛下请罪。
各种折腾,各种手续,各种焦头烂额。
他一边陪着徐时锦试毒,一边与邺京书信往来。
给陛下请罪的折子,他都不知道写了多少。
徐时锦撑着下巴看他忙碌,并不帮忙。
沈昱在以他的方式保护她,他什么也没有保证,但徐时锦在他身上,终于看到了清晰的未来。
他们不是没有明天的。
而徐时锦喜欢的,正是这种感觉。
她厌恶的是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厌恶一切阴暗面。
她的沈小昱不是别人口中的混账,他认真做事,她是很喜欢的。
且沈昱知道徐时锦明显厌倦朝廷生涯,虽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很了解陛下的习性,了解京中许多官员的喜好。
但沈昱硬是没有让她帮一点忙,虽然比起徐时锦的才思敏捷,他略有欠佳。
但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沈昱已经熟练各种游戏规则。
一个月后,两位大夫跟随这对新人搬家。
原因是沈昱的任命书终于下了,陛下撤了他吏部的职位,将他派去了锦衣卫中,去平州做事。
“果然是平州啊。”
徐时锦若有所思。
“对啊,小锦,沈家需要低调再低调。
沈宴现在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权势滔天,我们家,不适合有官职更高的人了。
我被从吏部撤下来,陛下不说,但心里肯定是满意我的识时务的。
我爹说,一是你不好出现在邺京,二是我在邺京留着也没用,沈家当官的太多,扯入圈子太深,会影响到沈宴,所以我还是不要回京好了。
现在在朝廷上,除了沈宴,我们家能退的都退了。
不能退的,也都是在混着,随时准备下去。
为了赢得圣心,真是不容易啊。”
徐时锦点头,“沈家做的对,世家名门被打压,在6家出事后,陛下与世家的关系更是紧张。
在这种情况下,沈家需要的就是退。
朝廷中有沈宴沈大人一人,其余人,明哲保身,沈家才能更长久。”
她微笑,“徐家现在走的,也正是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