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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到了合照环节,虞岁本不想上去,可靳燃硬拉着她过去了。
在小辈的行列,他和虞岁并肩站着,快门按下的瞬间,他却伸出手,揽上了虞岁的腰。
虞岁半边身子瞬间僵硬,她扯着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坚持拍完了那几张合影,靳燃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挥挥手往旁边跑,“我尿急,去上个厕所。”
她并不知道厕所在哪里,无头苍蝇一般转进了走廊。
往前走了几步,估摸尽头也没有厕所,她刚转身想走,突然被旁边窜出来的人拉进了消防通道。
虞岁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求救,一阵熟悉的清冷松香便扑向了颈窝。
宋祁川又喝酒了。
他把她按在墙上,楼道里有飞扬的灰尘,鼻腔中灌入酒精的气味,而虞岁呼吸凝滞,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霸道的吻里。
宋祁川没有松手的意思,虞岁有些急了,感受着长驱直入的掠夺,她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舌头。
这个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虞岁下了猛劲,不一会儿闻到了血的腥甜气息。
她蓄了力,一把推开宋祁川,擦擦嘴,然后气沉丹田地吼了一句,“你有病啊!”
宋祁川眉眼阴鸷,直勾勾地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声音有些破碎,“不要跟他在一起。”
虞岁愣了半秒,然后笑了。
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神里飞扬的讥讽像那颗红宝石一样鲜明。
她说,“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啊?”
宋祁川没有理会她的质问,他抬头看她,眼眶有点红,“岁岁,跟我走吧。”
“跟你走,然后呢?继续没名没分地待在你身边,成全你对另一个女人的遗憾吗?”
宋祁川的声音有些祈求的哀怨,“没有别人了,我只想要你。”
虞岁沉默了片刻,眼神颓败,“你拯救了我的人生,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想上床,我可以陪你,就当我还你这十年的照顾了。”
她说着,打量了周围,勾唇笑了笑,“你要在这里吗?”
宋祁川按住了她试图脱衣服的手。
他久久没有说话,黑暗的楼道里只有一个绿色的安全标识灯,散发着很微弱的光。
宋祁川走了。
虞岁靠在墙上,慢慢地滑了下去。
她离开了会场,没有知会任何人。
靳燃从里面追出来,问大堂经理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
经理递给了他一串项链。
-
虞岁打了车回家,她冻得瑟瑟发抖,进门时口红是花的,头发也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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