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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棠捏了捏眉间,宴任从另一侧上了车。
疑惑化成安静,司机在起步前把挡板提升,湿毛巾敷在祁棠的腿侧,被体温染上些微温度。
宴任坐过来了一些,眉宇间皱着晦暗的神色,他把毛巾拾起,轻轻扇了扇又放回祁棠的伤口上。
“还是我们直接去医院?”
宴任问道。
“不用。”
脱口而出的话语在出口后变得冷却而清晰,安子然去了医院,宴任想去。
如果他刚才理解了宴任的意思——
宴任的视线停驻在祁棠的腿侧,但似乎微微走神。
路灯的暖光从右向左,在他的五官之下刻入冷色阴影。
祁棠微微启唇,吸入温凉的空气。
“……你没必要和我回去。”
宴任的目光抬起,定定看着祁棠。
“你可以去医院,安……”
“我去看安子然?”
宴任嗓音冷沉地打断了他,让人心悸的意味如同低语胁迫。
“为什么?”
祁棠没有说话,鼻尖的冷感在呼吸时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祁棠?”
祁棠的目光重新回到宴任的脸上,他的alpha满脸山雨欲来的压感,让人畏惧的碾压力道似乎牵制着最后的理智神经。
宴任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但像是情面破碎一样折断祁棠的抗拒,强横地迫入到祁棠身前。
情绪泛滥下的alpha信息素紧摁着祁棠,逼他缴械投降,浑身上下的细胞似乎瞬间被酒精彻底浸淫一遍。
祁棠呼吸着无处不在的,属于宴任的气息,就好像完全落入alpha的围捕陷阱——
“宴任!”
宴任抓紧他的膝盖,避免祁棠碰到伤口,但唇下的镇压没有任何犹豫和温存。
祁棠喘息着偏头避开,徒劳地寻觅没有信息素的空气,宴任粗暴地吻过他的唇角,舐进祁棠难以反抗的唇瓣之中。
祁棠的颈侧被宴任咬下痕迹,他又按紧祁棠的肩膀,张口就要咬入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腺体里。
——如果不是重生,祁棠根本不知道宴任的情绪如此岌岌可危。
座椅的真皮熨入温度,腿上的皮肤在贴合中能感受到宴任烫热而坚实的肌理轮廓。
犬齿钉进温热而酸软的腺体后瞬间咬合,神经上弹动的痛楚变成一种遍布全身的领属信号。
在结婚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宴任用占有他的手段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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