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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要是里奇得到了艾勒娜，不管他做什么，&rdo;他说，&ldo;不要去救他，也不要为他掩盖，离开了你的帮助，他有可能把艾勒娜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任何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rdo;他的声音变得冷静清晰，&ldo;不管多么痛苦，随他去。

因为那样的话，艾勒娜就会属于你的。

&rdo;

特瑞知道，这是克里斯能提出的最好建议。

可是作为母亲，特瑞发现很难这样做。

也许里奇明白，一旦艾勒娜有危险，特瑞就忍不住，只得受他驱使。

他们分开四个月后，里奇&ldo;放弃&rdo;了老公寓，因为他不再交房租。

他让特瑞知道他正准备逐个儿访问邻居。

特瑞知道这些人很不可靠;一周后，特瑞又在这个城市给他们找了一套寓所，以便让艾勒娜住得更近些。

房主停止对里奇赊欠时，特瑞签交了租金。

她非常懊悔自己这么做，同时她也很鄙视自己替艾勒娜找到尽可能好的学校。

这是监护战中的古怪逻辑，只要里奇确实不再打扰她，她总愿意这么做。

里奇不知道找学校的事。

可是在艾勒娜的大房间里，里奇把老师莱斯利&iddot;华纳‐‐一位黑发妇女，苗条的身材，大大的眼睛，显得极易轻信‐‐挤在角落里，自豪而又自信地向她描绘他如何&ldo;参与艾勒娜的奇想&rdo;，以便&ldo;帮助她设想将来的生活&rdo;;华纳不住地微笑点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里奇。

特瑞实在看不下去。

不过，她似乎也无法真正帮助艾勒娜。

分开后的几个月，除了一连串扰人的变动，什么事也没发生。

艾勒娜尽管继续替她父亲辩护，但已经不再关心他和特瑞能否重新和好了，她总是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很少说话。

她不再独自一人睡觉，要求夜里开着灯，而一年前她已经骄傲地鄙弃了这种做法。

她抱怨胃疼。

她很少笑，很少作画。

只是在特瑞的建议下她才出去玩，不再主动要求出去。

特瑞给学校挂电话，老师说艾勒娜对她很有礼貌，但是并没有真正和她做朋友。

而里奇则声称什么也不知道。

哄睡艾勒娜后，他们站在她厨房里。

&ldo;只要一离开你和你的朋友，&rdo;他对特瑞说，&ldo;她和我在一起总是很好，如果你还有点儿警觉的话，特，你应该明白，你们早熟的关系对艾勒娜是一种虐待。

&rdo;

特瑞强忍住怒火。

&ldo;她在学校也没精打采，而她过去很容易就交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