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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打时背后总有人观战了。
一个涂口红的女高中生还把软乎乎的辱房压在我胳膊上。
得分超过15万时,真正的冬天来临了。
在人影稀疏的冷飕飕的娱乐厅,我裹上加厚风衣,把长围巾一直围到耳朵,继续守着弹子球机鏖球。
偶尔觑一眼卫生间的镜子,发现自己的脸形销骨立,皮肤粗糙不堪。
每打完三局,我就靠墙休息,喝啤酒。
最后一口啤酒老是有一股铅笔味儿。
香烟头扔得脚下到处都是,衣袋里塞着&ldo;热狗&rdo;,饿时啃上一口。
她出类拔萃。
3蹼&ldo;宇宙飞船&rdo;。
…&iddot;只有我理解她,唯独她理解我。
我每次按下开机钮,她都以不无快感的声音在记分屏上弹出6个&ldo;0&rdo;,随即冲我微笑。
我把活塞拉在精确得毫厘不慡的位置,将银光闪闪的球从球道弹向球区。
球在她的球区急速转动的时间里,我的心就好像吸优质大麻时一样彻底舒展开来。
各种各样的意念,在我脑海里时而聋乱无章地浮现时而消失,形形色色的人影,在罩住球区的玻璃屏上时而消失时而浮现。
玻璃屏如照梦双层镜一样照出我的心,使其随着缓冲器和奖分灯的光点闪闪烁烁。
不是你的责任,她说,并摇了好几下头。
根本不怪你,你不也尽最大努力了么!
不然,我说。
左蹼、连续进球孔、9号球道。
不对。
我一无所能。
手指一支未动。
但想做还是做得到的。
人能做到的事非常有限,她说。
或许,我说,可什么都没结束,肯定永远如此。
回球道、阻击、开球孔、反弹、6号靶……奖分灯,121150。
结束了,全部结束了,她说。
转年2月,她消失了。
娱乐厅拆毁一空,翌日变成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炸面圈专营店。
身穿仿佛窗帘布制服的女孩用花纹同样的盘子端着干巴巴的炸面圈走来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