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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ldo;我，我去了一趟医院，是找外公……&rdo;

王炎打开了记录本，开始写字‐‐这让费云升更紧张了，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王炎抬头看他一眼：&ldo;找外公?你指的是中心医院的院长徐永祥吧?&rdo;

&ldo;嗯，是……&rdo;

&ldo;大约的时间呢?&rdo;

&ldo;哦，我午饭后就去了，在外公的办公室上网‐‐他那天出去开会，办公室没人‐‐我一直待到了下班时间才出来……&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然后我就回家了，再没出门。

&rdo;

龙杰板着脸：&ldo;我再提醒你一下，你那天下午，大概是下班之后的时间，在医院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我指的当然不是在你外公的办公室里。

&rdo;

费云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ldo;卫紫灵你认识吧?&rdo;

听到这个名字，费云升全身震动了一下。

龙杰看着这个年轻而时髦的孩子，有些可惜，又有些嫌恶，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ldo;我们既然能问你这个名字，肯定是掌握了足够的线索，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警方虽然会多费些功夫，可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不过这样一来，你就会更被动了……我们的调查也许就会从你的同学和老师中开始。

&rdo;

费云升立即抬起头：&ldo;不……别问我的同学，他们什么都不知道……&rdo;

龙杰和王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费云升咽了口口水，声音低低地：&ldo;卫紫灵，我知道她跟我爸爸的关系……那天，我从医院出来，在医院门口遇到她了……我警告她，然后我们倆吵了起来，后来我有点激动，就推了她一把，她马上给了我一掌……那个，我们打了起来……&rdo;

他脸涨红了，神色难堪。

跟一个女孩动手，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可耻，深深勾着头。

&ldo;你跟卫紫灵在医院门口打架?&rdo;

&ldo;嗯……医院那天放年假，大部分人都早走了，没什么人……我们也没怎么动手，就推搡了几下吧……&rdo;

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ldo;后来来了个人，叫了卫紫灵一声，我……就跑了。

&rdo;

这跟羊羊提供的那个叫汪栋的目击证人的证言，说在下班以后，看到一个年轻人跟紫灵在医院门口拉拉扯扯的话，倒是相符的。

&ldo;后来呢?&rdo;

费云升呆了一下：&ldo;我就跑回家了……再没有出来。

&rdo;

&ldo;那在你回家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说买过什么东西吗?&rdo;

费云升知道这是在询问他的不在场证明，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ldo;我……是直接回家的……没买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