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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件柜有四层抽屉,他未必开我这个抽屉。”
舒克想。
贝塔将五角飞碟的武器对准了那人,随时准备保护舒克。
那人偏偏拉开了舒克呆的抽屉。
贝塔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光屏,手指放在射击按钮上。
抽屉拉开了四分之三,亮光刺得舒克睁不开眼睛。
“头儿,还没过午休时间,和我们打一回扑克吧!”
围坐在一起的工人叫开抽屉的人。
“《动物解剖学探秘》马上就要开机了,我先把版装上去。”
头儿说。
“呆会儿再装,先玩一把,离上班时间还有15分钟呢!”
工人们坚持。
“也好,打一把就打一把。”
头儿转身朝工人们围坐的地方走去。
抽屉没关。
舒克和贝塔松了一口气。
“干吧,我替你放风。”
贝塔在五角飞碟里对舒克说。
抽屉是打开的。
舒克站到秃顶总编的名字上,用小刀开始往下割印有秃顶总编名字的胶片。
秃顶总编的名字被取下来了,舒克将那块胶片装进衣兜里。
“快回来。”
贝塔对舒克说,他看见文件柜四周无人。
舒克迅速离开文件柜,沿原路返回五角飞碟。
贝塔帮舒克掸身上的尘土。
“那帮小子还挺凶,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贝塔神气地贬打劫舒克的那伙同胞。
“说实话,好长时间投见过同胞了,见了他们,我还有点亲切感呢。”
舒克说。
“你自从动了手术后,特多愁善感。
是不是麻药伤着你的哪根神经了?”
贝塔睁大眼睛观察舒克的头部。
“去!”
舒克用手掌挡贝塔的视线。
“舒克贝塔!
舒克贝塔!
我是皮皮鲁,进展如何?”
五角飞碟舱里传出皮皮鲁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