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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有!”
战士们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乌云咬着嘴唇,但哭声还是出来了。
林锐举起“特战尖刀班”
的旗帜高喊:“我们的班长,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预备——唱!”
于是歌声响起来,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你来自边疆我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战友战友,这亲切的称呼,这崇高的友谊,把我们团结成钢铁集体,钢铁集体!”
全大队弟兄们跟着一起唱起来,歌声逐渐高昂,哭腔消失了,带着一股热血男儿的豪迈,气壮山河,杀气凛然。
11
张雷快跑几步,一个利落的手撑侧跟斗,起来以后又接着一个前空翻。
这一串动作看得军区总院来来往往的人目瞪口呆,方子君脸上则露出欣慰的笑容。
张雷在草坪上跳起来,又是一个凌空边踢,动作干净利索。
落地以后只是额头微微出汗,他孩子一样笑了:“怎么样,我可以出院了吧?”
主治医生微笑着说:“像个皮猴儿一样,批准你出院了。”
“太好了,可把我憋坏了!”
张雷跑过来,“天天这不许动,那不许动,这样的日子我可过够了!”
他说着调皮地看方子君。
方子君没搭理他。
主治医生眨巴眨巴眼睛:“你啊!
没有我们小方悉心照顾,你能好得这么快?管你是看得起你!”
张雷嘿嘿笑。
“好了,我回去值班了。”
主治医生摆摆手,回楼了。
张雷对着方子君笑:“真的,感谢你。”
“这是我应该的。”
方子君笑笑。
张雷真诚地说:“今天,我请你吃饭。”
“哟,这么正式啊?不像你啊!”
“该正式的时候就得正式。
走!”
“老兵的阵地”
酒家是一个1984年上过前线的老步兵战士开的,他本来是中央戏剧学院的舞台美术系学生,后来投笔从戎,回来后又接着上学。
毕业回省城做了省电视台美工,现在已经是一把刷子了,钱也有了几个,所以开了这个酒家,刚刚开业没几天。
方子君被张雷带到这里就蒙了,与其说这里是一个酒家,倒不如说这里是一个阵地。
舞美出身的老板果然审美造诣不一般,把这个酒家设在一个防空洞里面。
门口是沙袋和铁丝网,穿着迷彩短裙的女服务员虽然笑容可掬,但是一转到被伪装网挂着的大门里,方子君就不行了。
一张当年特别流行的海报,一个戴着钢盔的小战士的脸,美术字是“妈妈,祖国需要我”
。
再进去,里面是一个照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