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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噢。
&rdo;丁先生答应着,&ldo;不过小陆,过年你回家的时候你的下水道堵过一回,堵得挺厉害的,我自己都修不好,还是找人来通的。
你看这个――&rdo;
&ldo;我知道,丁叔叔。
&rdo;陆羽平仓促地笑了一下,&ldo;到时候您就从我的订金里扣吧。
&rdo;其实他自己并不尴尬,他下意识地对自己解释着,他只不过是代替向他要钱的丁先生尴尬而已。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其实这根本没有必要。
&ldo;小陆,&rdo;丁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ldo;可惜你一搬走,就没人替我们小洛补课了。
&rdo;
&ldo;可以的。
&rdo;陆羽平说,&ldo;以后小洛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打我手机就行。
我抽空过来给她讲。
&rdo;
&ldo;我就知道陆哥哥对我最好。
&rdo;又是小洛快活的声音。
其实陆羽平的生命中,是不会再有&ldo;以后&rdo;这回事的。
可是他说这个词说得太习惯了,以至于忘了它是什么意思。
丁先生在送陆羽平出门之后,缓缓走回屋里。
这是一个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的早晨。
满屋子司空见惯的味道:稀粥,馒头,涪陵榨菜,还有小小的一碟如印泥一般的酱豆腐。
这时候他从窗子里看见了陆羽平,他正朝着小区的大门走去。
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发现其实陆羽平是个很挺拔的男孩子。
是丁太太喝粥的声音让他掉头去看屋里的。
丁太太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令丁先生心生厌恶。
这时候小洛用筷子头挑起一条榨菜,调皮地仰起头,伸出舌尖舔了它一下。
丁先生觉得这个胖姑娘因为这个动作突然有了一点轻盈的味道,然后他心烦意乱地说:&ldo;小洛。
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rdo;说这话的时候他悲哀地想:这孩子像谁呢?她妈妈年轻的时候腰围可只有一尺七寸而已啊。
丁太太从粥碗上抬起头,跟了一句:&ldo;就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