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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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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已经不是奸了，而是恶。

&rdo;李肖然将孙昀自杀现场的照片放在他面前，看着蔡霖微变的神色，李肖然接着道：&ldo;原来你也会怕啊，半夜三更就没人回来找你吗？&rdo;

&ldo;李警官不用吓我，他不是我杀的，怎么会回来找我？&rdo;

李肖然示意孙贤出示证据，孙贤在蔡霖面前放了三个人的照片，分别是买房的那对夫妻和李兰香。

蔡霖终于慌了神，几秒的功夫，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ldo;你不想说，我就来给你说说。

&rdo;

&ldo;应该从你们在一起时，你就想好了退路吧？只不过一开始是用薛琳做挡箭牌。

后来你开始想能不能从根源上杜绝意外的发生。

&rdo;

&ldo;对照时间，是你们开始同居之后。

你发现了孙昀的精神并不是很健康，中度抑郁。

这是孙昀在你们交往第一年时做过的一份心理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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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然手上拿的是从学校系统调出的档案。

&ldo;测评结论上写道，建议他去医院进行具体的检查。

但是，孙昀并没有任何精神科就医的档案记录。

他是没有去看，还是他去看的并不是一个会有记录的地方？&rdo;

蔡霖陷入了沉默。

&ldo;说！

&rdo;李肖然厉声逼问道。

&ldo;是，他……当时并没有去正规医院，他怕丢人，有个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我们就去了。

&rdo;

&ldo;是他怕丢人？还是你怕丢人？！

&rdo;李肖然连声音都冒着火星，他将古嵘的照片放在蔡霖的面前，敲了敲桌子，&ldo;是他？&rdo;

蔡霖抬头看他，手心的冷汗在往外冒，他终于意识到李肖然掌握了解的比他想象得要多太多了。

&ldo;……嗯。

&rdo;

&ldo;你根本没有让医生治疗他，而是在做反向的引导，是不是？&rdo;

&ldo;我……&rdo;

&ldo;是不是？！

&rdo;

&ldo;是……&rdo;蔡霖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他一直觉得这几次的交锋都是他在主导，李肖然在他眼里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警察，但是却未曾想其实自己才被人家查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