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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一字的浓眉,和往上飞的眼角,来来回回:「让我客串做你的妈妈。
」
他把我扳直,皱着眉,忧伤的:「怎么可以?你比我还小几个月!」
又道:「你的手又冷。
」
我斥责他:「你不要小看女人。
我刚做的一份功课,翻译美国一项研究报告,专家说,女人双手比男人冷,但她们的体温比男人高。
」
……
本来我们打算到阪神社初诣,抽签,和买破魔矢过年的。
但我们把自己困在小房间中,什么地方也不去。
连一百零八下的除夕之钟,也听不见。
因为他在我耳畔喘气。
我听得自己问他:「勇行,去年圣诞你同谁过?」
「我刚才痛得流出泪水是不是很难看?」
「我对你好些,还是你对我好些?」
「如果我明天要死了,你会怎样?」
「老实说,你是不是情愿不用安全套?」
「……」
勇行不答我。
他说:「我回答了你一次,以后你便永无休止,问得更多了。
」
他说:「既已如此亲密,你不需要了解我。
你被我爱已够忙碌了。
」
于是,我们有时夜里去吃韩国&ldo;烧肉&rdo;。
下面是洪洪的火,覆着一个龟背似的锅,肉都烤得焦香。
他大口大口的吃,还朝我顽皮地笑:「我瘦了,得把荷尔蒙补回来。
我吃烧肉是为了给你。
」
‐‐但在这儿,人们有一种说法,如果一男一女很亲密,那是说,已有多次肉体关系,他们都不约而同去吃&ldo;烧肉&rdo;的。
太浓了,汁浓,肉浓,连酒,也浓烈呛人。
似乎全是补品。
但过年以后不久,今井勇行没在&ldo;明石亭&rdo;上班了。
他是被辞退的。
「我偷偷溜到新阪急酒店大堂嘛,」他理直气壮:「我去等&ldo;西武&rdo;lions野球手下午入住。
&ldo;西武&rdo;胜&ldo;近铁&rdo;,九比三,多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