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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蚂蚱拿到啊兽面前,问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种手艺,一晚上不睡觉,编这玩意干嘛?”
啊兽显然是在生我的气,脸扭到一边不和我说话。
jing神病人的脾气就是怪,我这么想着,但为了看热闹,我只能压住自己的脾气哄了哄他,说:“刚才是我不对,你快和我说说你编这个东西是要干嘛?”
本来啊兽也没有真的生气,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他就转过脸来,说:“以后不准那样了,我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试探我。”
我不耐烦了:“好了好了,你快说,你大晚上的编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啊兽对着我很认真地说:“这个东西叫宿体。
孙淼的魂魄在值班室里飘荡着,我虽然能感觉到,但是却看不见,只有把他的魂魄招进这个宿体里后,才能和他进行交流。
对了,之前我和你说的蜡烛带了吗?”
“带了,蜡烛是做什么用的?”
“照明。”
我越听越玄乎,只想快点看见他说的一切:“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
啊兽说:“那好,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事情,一会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出声,更不能大声叫唤,招来人不说,魂魄也会被吓走。”
我和啊兽揣着他编的草蚂蚱悄悄溜出了病房,一前一后地在走廊静静地走着,很顺利地,护士没发现我们。
靠近值班室的门了。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值班室的房门,门“吱呀”
一声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现在是深秋季节,值班室长时间住人,自然有些凄凉。
我和啊兽赶紧走进去,把门轻轻地关上,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点燃后放在房间的一角。
啊兽把手里的草蚂蚱放在地上,转过头又吩咐我说:“下面就要开始了,一会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叫唤,你要保证。”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开始了!
啊兽一本正经地盘坐在地上,前面放着编好的蚂蚱。
他双手合十,俨然一位打坐修行的高僧。
我觉得有点好笑,平时啊兽都是一副邋遢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今天倒人模狗样的我倒不习惯,我强忍住没笑出声来。
但当啊兽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就笑不出来了。
我感到皮肤表面居然划过了丝丝凉意,好像有人在对着我吹气。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紧张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猛烈地撞击着胸膛。
虽然看不见,但流动的空气告诉我有一个透明的东西正在屋子里“游荡”
,我甚至能通过皮肤上的汗毛感觉到那个东西的位置:“它”
一会在床上,一会在沙发上,一会徘徊在蜡烛的附近。
“它”
难道是孙淼吗?我恐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