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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知道,大可去问玄龙主本人。
」
他如此坦然,自然不可能在骗他,玉秋离对那脾气古怪的玄龙主很是看不惯,自然也不会去问玄龙主。
只道:「你欠了他什么,何必要去帮他?」
「我倒不是为了玄龙主,而是为了墨蛟大人,墨蛟大人一双盲眼光华无双,被他瞟过时,当真心神失守,情不自禁就答应了。
」萧泽啧啧赞叹道。
「真是男大十八变,当初虽然乖巧,却是胖乎乎傻呆呆的,现在实在是无可挑剔。
」
「你……你这好色之徒,看到别人好看你就肯为人赴汤蹈火,难道你不知道,墨蛟是有主的吗?」
玉秋离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似乎所有的定力都消散无踪,抓住他大氅的袍角,想要将他拖到自己身旁,但这大氅本来就系得不紧,一拽之下竟是被他拽了下来,当即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
原先湿淋淋的还不觉得冷,但乍然失去温暖,却让他登时打了个寒噤。
玉秋离错愕之下,猛地将他抱在怀里,需索他的唇舌,手托在他的腰上,让他和自己更为贴近。
萧泽原想挣扎,但被他摩擦几下就起了欲火,下体的性器硬了起来,碰到潮湿的裤子,又冷又黏,几乎是立时让他清醒过来。
他猛地将玉秋离推开,随意地擦了擦嘴唇,像是要擦去玉秋离留下的痕迹:「我待他好,并不是为了让他以身相报,只是对他的残疾而又从容自若有了爱护之心。
龙主不要以己度人。
」
「你会没想过得到他?」玉秋离冷笑了一声,他明知自己不该生气,但想到他拿着扳指,要往墨寒身上戴的时候,那种认真而温柔的态度,像是把世间最美好的所有都捧给了他。
妒意如滚油一般,烫过他的五脏六腑,他几乎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对方却仍然用着嘲笑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猛然点了萧泽的穴道,将他放置在门前的糙丛上。
多日未有人走过,杂糙几乎齐膝高,糙割开身上皮肤,令萧泽又痒又疼,却及不上心里的惊怒交集:「你……你想干什么?」
「你是不想要他以身相报,其实是你想自荐枕席吧?你对我献媚不成,便另找了人选,看到有人对你好,你就生冷不忌。
不就是后庭痒了,想要有人捅么?我满足你!
」玉秋离很少说出这么长的话,一口气说完,仍然气得喘息不平。
他分开萧泽的双臀,便要强行将他早已血脉贲张的性器挤入。
萧泽并没有过于吃惊,脸上却是不由得露出痛苦之色。
他自然听得出玉秋离是在嫉妒,可是看到他和陆惠在一起时,他内心的难过又向谁说?
玉秋离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七年前他看到自己和惜真在一起时,就因妒而强迫他,七年后又是如此,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点长进也没有。
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七年前他是因爱成妒,七年后却是龙性的独占欲,纵是坐拥三千粉黛,仍然希望所有人都一心一意地倾慕自己,见不得人怀有异心。
他见过玄龙主虽然视墨蛟为最深爱的人,但仍然没有放弃左拥右抱,墨蛟却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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