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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我从未认为真正存在那样的年头。
这么想着,不由觉得滑稽透顶。
&ldo;怎么了?&rdo;208问。
&ldo;像是累了。
不喝咖啡什么的?&rdo;
两人点头去厨房,一个咔哧咔哧碾豆,一个烧水烫杯。
我们在窗前地板坐成一排,喝着热咖啡。
&ldo;不顺手?&rdo;209问。
&ldo;像是。
&rdo;我说。
&ldo;伤脑筋。
&rdo;208说。
&ldo;什么?&rdo;
&ldo;配电盘阿。
&rdo;
&ldo;狗妈妈。
&rdo;
我从胸底叹了口气:&ldo;真那么想?&rdo;
两人点头。
&ldo;快死了。
&rdo;
&ldo;是啊。
&rdo;
&ldo;你们看怎么办?&rdo;
两人摇头:
&ldo;不晓得。
&rdo;
我默默吸烟:&ldo;不去高尔夫球场散散步?今天星期天,丢失球可能多些。
&rdo;
我们玩了一个小时西式双六棋,之后翻过球场铁丝网,在傍晚空无一人的高尔夫球场走动。
我用口哨吹了两遍弥尔德列德的《乡间每一个人都那么平静》。
好曲子,两人夸奖说。
可丢失球一个也没拾到。
这样的日子也是有的。
想必整个东京城让十分的选手全都集中起来了吧?或者球场开始养专找丢失球的英国猎兔犬亦未可知。
我们灰心丧气地折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