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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煤气炉前,边烤手边环顾房间。
&ldo;房间一无所有啊2&rdo;
我点头。
的确一无所有。
只窗前一张床。
作为单人床偏大,作为小双人床又过小。
其实床也不是我买的。
朋友送的。
我和他不怎么亲密,想象不出为何送我张床。
两人几乎没说过话。
他是地方上一个有钱人的儿子,在学校中院给另一伙人打了,脸被施工靴踢得够呛,眼睛都踢坏了,遂退学离校。
我带他去校医室的时间里,他抽抽搭搭哭个不停,弄得我甚是心烦。
几天后,他说回老家去,床送给了我。
&ldo;没什么热乎东西可喝?&rdo;她问。
我摇下头,什么也没有,我说。
没有咖啡没有粗茶,壶都没有。
仅有一个小锅,每天早晨用来烧水刮须。
她叹息一声站起,说声等等,走出房间。
五分钟后两手抱着一个纸壳箱折回。
箱里有半斤分量的袋红茶和绿茶,两袋饼干、细砂糖、水壶和一套餐具,还有两个印有史努比漫画的大号玻璃杯。
她把纸壳箱重重地放在床上,用壶烧水。
&ldo;你到底怎么过的日子?岂不成了鲁宾逊漂流记了?&rdo;
&ldo;是不怎么有滋味。
&rdo;
&ldo;想必。
&rdo;
我们默默喝红茶。
&ldo;全给你。
&rdo;
我惊得呛了口茶:
&ldo;为什么给?&rdo;
&ldo;劳你传了好多好多电话,算是谢意吧。
&rdo;
&ldo;你也是需要的嘛。
&rdo;
她摇了几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