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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
&rdo;我说。
&ldo;全身整个变硬,石头一样硬,一点一点变硬的。
最后心脏停止跳动。
&rdo;
我喟然叹息:
&ldo;不愿意它死去。
&rdo;
&ldo;心情能理解。
&rdo;一个说,&ldo;可你负担就太重了。
&rdo;
说得实在轻松之至,就像在说今冬雪少别去滑雪了。
我于是作罢,转而喝咖啡。
10
星期三。
晚问9点上床,醒来11点。
往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有什么在紧勒脑袋,活像戴一顶小两号的帽子。
令人心烦。
鼠不再睡了,一身睡衣爬起,去厨房一口气喝了杯冷水。
喝罢想那女子。
站在窗前看灯塔的光,视线沿黑暗中的防波堤移行,望女子公寓所在的一带。
他想那拍击夜幕的波涛声,想那叩击窗扇的沙尘声。
但不管怎样想,他都一厘米也前进不得。
于是一阵自我厌恶。
同女子幽会以来,鼠的生活变了,变为同一星期永无休止的周而复始。
日期意识荡然无存。
几月?大概10月吧,不清楚……星期六同女子相会,星期日至星期二这三天沉浸在其回忆里。
星期四、星期五加上星期六半天用来制定周末计划。
只有星期三无所事事,心神不定。
前进不得,又后退不成。
星期三……
怔怔吸了大约10分钟烟,鼠脱去睡衣,穿好防风夹克,下楼到地下停车场。
半夜12时过后的街上几乎空无人影,唯独街灯照着黑麻麻的人行道。
爵土酒吧的铁闸门早已落下,&iddot;鼠抬起一半钻进身去,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