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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都找不到?呵,残存的势力?正好,给我连根拔起……另一边……直接跟他讲,立场摆明,如果不行就直接干掉他,让他儿子上位。
他儿子是个窝囊废,相对来说好控制……&rdo;
隔着一扇门,尽管声量刻意压低,这样勾人的音质隐隐约约在黑暗中传来。
越晨皱了皱眉,长长的眼睫闪了闪,微微翻了个身子,用白色的床单盖过自己的身子。
一切皆是命中注定,这个男人从来坐在黑暗中帝王宝座。
如今,锋芒尽显。
秦家,成了囊中物;宁禹,成了丧家犬。
一切顾忌丧失,隐忍不再,他成了最大的赢家,于是权利侵占肆掠得疯狂,没了尺度,没了标准,只有他的好,或,不好。
一时声音静默,开门的声音,宁唯走进来,坐在床边,指尖撩起被角,盖住床上沉睡之人敞露的颈项。
一点一点,围得滴水不漏,生怕会有风透过缝隙,凉了她的肌肤。
宁唯把手机放在旁边,轻笑,倚在床边,一手支起,撑着下颚,一手撩过那一向淡弯的眉眼:&ldo;阿晨,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rdo;
心中叹气,她从来知道,宁唯是个敏感之人。
缓缓张了眼,黑夜的光,静肃的气氛,无端地,她竟觉得自己有些惧怕这个男人。
&ldo;怎么?&rdo;他凑近些看着她。
她挨在他怀里,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不知眼睛往何处聚焦。
轻轻问:&ldo;一定要这样么?&rdo;
&ldo;怎样?&rdo;
&ldo;一个也不放过。
&rdo;
而后,听得那男人黑夜中轻笑,薄唇覆上颈窝:&ldo;那你说要怎样?&rdo;她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温热的呼吸熏在肌肤,她感觉自己每一寸神经都在紧绷,掌心微微沁出了汗。
&ldo;你只须记得,你的身边有我陪着你。
&rdo;懒懒散散的嗓音。
越晨光终究闭上眼睛,答道:&ldo;嗯。
&rdo;
她觉得,这样的宁唯,性情变了样。
肆虐得疯狂,浑身散发着杀戮的妖冶,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剑。
陈列却笑,你错了,是性情回复了原样。
十年前一副怎样的模样,十年后还是那样罢了。
十年前……十年后……那又是什么让他分成十年前后的两个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