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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最后去的那家快餐店中,他们服用了梅米那(安眠回),那东西虽然很苦,但仔细嚼着服下去,却很有效果。
最近,麻醉药品很难弄到手,因为药房不卖那种药给未成年人。
吸毒者们一天到晚都在寻找麻醉药品中度过。
有的人在全国进行&ldo;疯癫&rdo;旅行,去寻找麻醉药品:有的人则用眼药和止痛药来作替代品:甚至还有的人居然喝生发香水来聊以自慰。
海米那(安眠酮)对于他们来说,可算得上是一种贵重的物品了。
昨天夜里他们找到了这种久违了的麻醉药品,伙伴们一起分享之后,都愉快地被麻醉了。
他们有同样一种心情。
似乎觉得不用什么东西来把自己麻醉一下,就活得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孩子似乎就是在那一带同自己相识的。
恭平觉得好象还同她一起跳了现代爵士舞。
如果她是在吉祥寺的爵士乐茶馆加入进来的话,那她说不定就是从市中心转移过来的&ldo;夜游神&rdo;(指深更半夜不睡觉而在街上四处游荡的人)。
最近,外表看上去有些像&ldo;疯癫派&rdo;和&ldo;嬉皮士&rdo;模样的年轻人都纷纷将巢穴从新宿搬到了中野、获洼、吉样寺、下北泽、自由之丘等&ldo;郊外&rdo;那帮家伙还算不上是真正的&ldo;疯癫派&rdo;,他们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些装疯卖傻的&ldo;模拟疯癫派&rdo;和&ldo;冒牌嬉皮士&rdo;而已。
他们都是些考不上大学或高中的失学学生,或从大学、高中半途退学的人,离家出走的少年男女,自封的模特儿,自称的设计师,自命的新闻记者,想当先锋派艺术家的人,想成为摄影师的人,爱好文学的青年和少女。
驾驶着摩托、汽车在街上兜风的年轻人,想当却又没能当成作曲家和电视、戏剧演员的人等等,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他们比什么都注意&ldo;体面&rdo;,很多家伙虽然不能为社会进行任何建设和生产,但是为了&ldo;体面&rdo;,他们却会拼命。
他们聚集到新宿、六本木、原宿这些地方来,也是为了不失体面。
冒充&ldo;嘻皮士&rdo;、&ldo;疯癫派&rdo;和&ldo;垮掉的一代&rdo;,还是为了体面。
新宿、原宿作为年轻人在深夜里进行活动的街,已经变得很有名气了,正因为如此,不管是阿猫阿狗,一个不落地全部集中到新宿等这些地方来了。
对于以&ldo;土著民族&rdo;而感到自豪的他们来说,那种情况实在不妙。
如果阿猫阿狗都聚集到这个地方来,那可就太不成体统了。
于是,他们为了维护体面,就开始了朝郊外&ldo;移民&rdo;。
乍一看,他们好象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门。
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没有固定的职业,即使有就业和入学的机会,他们也不愿去。
就是进了公司或学校大门的人也都在中途退了出来,他们都是脱离了这个社会的人。
总而言之,他们都不过是些不愿认真工作和努力学习的懒汉,为了寻求同类。
被一阵风刮到一起来了。
在他人眼里,他们那装扮、行为是对社会道德、组织和人类整齐化一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