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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
这理由谁都不会信。
他温言:“为什么又闹脾气,昨天不是好好的……”
他出门急,就穿一件秋衣。
站在风里,冻得青白。
周语在这时转身看着他,“顾来,”
她掀开帽子,目光平静,声音比目光更平静,没来的叫人齿寒,“缘来不拒,情走不留。
我今天给你个痛快话,咱们没戏!”
他看着她,像听不懂。
良久,他哦一声,自说自话:“那你下次再来吧,我在这儿等你。”
周语邪火乱窜,将他劈头盖脸骂一通。
毕了,那男人眨了眨大双眼皮,低声说:“我还是等着你吧。”
低声,但没低头。
周语咬牙问候,“等你祖宗!”
心却怵了。
我等你。
普通到不能称之为承诺的承诺。
没有肆意煽情,没有哗众取宠,甚至谈不上语气铿锵。
他心平气和的说出来,就三个字。
那种平静,让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男人的话,充满无穷说服力。
周语想起在九曲水库时,她问他:“万一你买来的老婆,她以前的男人找来了,你怎么办?”
顾来那时盯着别处,嘴里的答案也是“等着她”
。
周语问等多久,他说一直等。
印象里,周语还笑他是个情种。
当“等着她”
变成了“等着你”
,他说话时看着的是她的眼睛。
她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