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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就要还上的。
她的举动无异于釜底抽薪,自断后路。
他不忍更不舍,极力去避。
但一个女人,折箭为誓,不留余地要做这事儿,是没有男人能真正将她推开的。
濡热的唇口,鲸吞蚕食。
她稍作停顿,抬眸望他一眼。
只一眼,他颤抖着交出了整个灵魂。
初尝情欲的青年,哪经得起这样的引诱。
哪怕前方是绝壁深渊,也身不由己要跟着跳。
“周语,周语……”
控着低吟,控不住泪,扶在她肩上的大手,终于按上她温软的头。
她要踏上不归征途,她为自己践行,在贫瘠凌乱的青砖房檐下。
没人得见,没人悲悯。
靡靡之音和隐忍喘息,淹没在那个清晨第一声渡轮汽笛中。
天未亮,世人犹在梦中。
……
他在阴阳两界走了一遭,余悸未定。
周语缓缓站起身,目光带着决绝,平静得骇人。
“从今往后,”
她缓缓抹去嘴角的液渍,“你我两清。”
说完转身,背影纤薄,渐渐隐入晨雾里。
李季在佛堂。
李季跪坐在蒲团上,双目闭阖。
周语推门进来发出动静,他也纹丝不动,像是睡着。
但仔细看,他腕上那串念珠,还一丝不苟的走动着。
暖气烘得人燥,周语脱了外套,抄起桌上冷茶一饮而尽。
李季仍闭着眼,不疾不徐的开口:“吃的火锅?”
周语“啊”
一声,“有味儿?”
捧着衣袖闻了闻,“那我回房洗个澡,待会儿再来上香。”
四两拨千斤。
李季没接招。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