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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十八岁前要学各种东西,礼仪乐器运动,我自己挑,但是挑了就必须要学好。”
所以祁祸十八岁以前的时光,其实挺寂寞的。
那时候傅嘉谊他们闹着要他出去玩,他除了固定的一两个小时能出去和他们碰面,其余的时候,都必须和老师教练在琴房、训练室之类的地方待着。
老师教练等级制度分明,除开教学内容外,不会多和他说一个字。
他们下班之后,他就一个人独自练习,练到祁誉满意才能被放出来。
祁誉从小对他的教育就是,身为祁家的人,你自己选的路,要做就得做到最好。
想到以前,那些觉得寂寞孤单的日常,因为祝含烟之前偷偷点的赞,而笔墨点成了彩色。
祁祸偏头,岔了一句:“就你悄悄点赞的那些照片。”
祝含烟原本认真听着,听到这里愣了一下,而后脸倏然红起来。
“你怎么”
她明明动作很快地取消了!
他怎么会发现?
祁祸被她的反应愉悦到,从胸腔漫出几声笑。
怪不得他第二天就到师大逮她去了。
祝含烟当时还觉得他这人特别危险,行动全无章法。
她被他的笑逗得面红耳赤,只能转移话题让他继续说。
祁祸才接着说:“我爸人严厉,但成年就不管我了,一切决定我做,后果我自己承担。
我妈戚女士就每天忙着逛街姐妹淘,还有跟我爸到处旅游秀恩爱。”
他的家庭完全就是,祝含烟想象中的美好家庭。
虽然他提到爸妈秀恩爱,语气挺嫌弃,但眉眼间分明是愉悦。
他和她不一样,他是在宠爱中长大的人。
“真好。”
听完,祝含烟感叹了句。
祁祸早就把话放到他爸那儿了,说祁誉生日会带祝含烟去,趁这个机会,他正好对她提这事。
“下周我爸生日,去见一面?”
以祝含烟原来的性格,她是铁定不会答应去见祁祸的父母的。
但通过祁祸的形容,她想看看,很爱自己小孩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
“好。”
祝含烟答应。
没料到她答应得这么痛快,祁祸把人捞进怀里,使劲儿亲了两口。
“你怎么不长大点儿。”
祁祸埋进她颈窝,在她脖颈处厮磨着问她。
她才十九。
他嗓音闷闷的。
祝含烟一听就红着脸挣扎起来,她和祁祸还没走到最后一步,但在他家住那两天,其他该做得都做得差不多了,听到他嫌她小,她气呼呼地硬要从他怀里出来。
祁祸前一秒还没反应过来。
后来看她一脸羞愤不让他抱了,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他笑得胸腔直颤。
压根不觉得是自己说话有歧义,反而逗她:“你怎么老想歪?”
不是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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