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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原来以为这是个军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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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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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你最喜欢什么姿势?&rdo;
她表情冷淡。
他的眉毛一上一下,想逗她笑,但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不会脸红,也不会为调情的胡扯而转换话题。
他叹了口气,认输了:&ldo;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rdo;
&ldo;你为什么感到帕克斯不爱你了?&rdo;
&ldo;我认为新鲜感渐渐消失了。
他是个飞机机械师。
因为内耳有问题,他自己不能驾驶飞机,但他要去沙漠里检测轰炸机。
为了工作他需要离家很久。
那是机密,绝对机密。
至少那是常常无法与他联系上的借口。
&ldo;一天晚上他回来后,我听见母亲在哭。
母亲说他有了相好的。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我并不知道,不过从那以后他们分房睡了,所以我想大概是吧。
&ldo;婚姻越来越糟。
大概是为了能让良心好受些,他开始不怀好意地说我的眼睛&iddot;你应该注意到他的眼睛是褐色的。
两个褐色眼睛的人怎么会生出一个蓝眼睛的孩子,更何况有印第安血统?
&ldo;他言下之意母亲与人私通,但那是毫无根据的。
这使我母亲很伤心。
他那么说,肯定是有意败坏她的名声。
最后他们离婚了。
服役期到了,他就回到得克萨斯州的老家。
有时他会到新墨西哥州来看我。
&ldo;我十几岁时他来看我的次数明显少了。
他说他开始做私人包机生意‐‐他是这么说的‐‐说脱不开身,哪怕几天也不行。
当然他总有时间去拉斯韦加斯。
&ldo;一年暑假,母亲让我去达拉斯和他住两三个星期。
当然母亲好不容易才说服他。
他邀请我,我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