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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
我的地址、电话号码是可以复制的,我把它们存在由脑里。
&rdo;
&ldo;我们降落时‐‐&rdo;
&ldo;我会把所有东西都扔掉,包括手机。
&rdo;
他点点头:&ldo;如果他们还可以跟踪我们,那我们就知道了,我们的对手比我们两人都强大。
&rdo;
&ldo;比如说?&rdo;
为了打消她的紧张,他说:&ldo;我大胆猜猜的。
&rdo;
&ldo;玛丽娜?&rdo;
&ldo;嗯?&rdo;她感到大腿上有股压力,不过很舒服,很暖和,她把手往下伸,这样更舒服,更暖和。
&ldo;我们就要到了。
醒醒!
&rdo;
她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那股压力来自酋长的右手。
她正抚摸他的手背。
她立刻把手缩回来,这样他可以把手挪开。
她坐得更直,眨眨眼睛,想看清楚。
他们降落在得克萨斯州的一个狭长地带,时间只够加油和上厕所。
风很大,冷得刺骨。
酋长坚持让她穿上他的皮夹克,他们穿过废弃的停机坪,走进小屋,那赶不上帕克斯的飞机库。
他们把手机、手提包和里面的东西统统扔进一个金属垃圾箱。
起飞后的事她基本上记不得了。
现在她用手捂着脸,一边打呵欠一边问:&ldo;我睡了多久了?&rdo;
&ldo;大概一个小时。
&rdo;
她埋怨起来:&ldo;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好好睡过一觉了。
&rdo;
自从达拉斯的两个警察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说她妹妹的尸体被发现,她就没睡过好觉。
在前几天的早上以前,她的生活没有什么大起大落。
有惊喜,也有悲伤,但基本上是井然有序的。
她或多或少知道每天太阳出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