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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货车四面的缝隙里钻进来,底盘上的那个洞也不放过。
玛丽娜把腿紧贴着车的一边,生怕从洞里掉下去,差点与他的腿重叠在一起。
她蜷缩在他和司机中间。
寒风刺骨,皮夹克不管用,她冻得发抖。
司机似乎专挑坑坑洼洼的地方开。
货车在石块上颠簸,弄得酋长脊椎骨一阵阵地疼痛。
路上很颠簸,震得牙齿发抖,他的下巴绷得很疼。
他们想说话,但说不出,也很费劲。
他们必须大叫才能让对方听见。
因为引擎发出烦人的噪声,风怒吼着钻进驾驶室。
一路上他们很难过,什么也没法说。
尽管只过了40分钟,但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货车又颠了一下,在拂晓前的暗淡的光线里他们发现下面的低洼处有一幢房子。
酋长立刻兴奋起来,但他的兴奋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不可能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房子太小了。
门前停着的小货车很旧。
但司机踩下刹车,想放慢速度。
他开进两边都是石头的脏兮兮的车道。
在那儿放些石头本想让车道入口处漂亮一些,但并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
酋长侧过身,隔着玛丽娜大声对司机喊:&ldo;你肯定没弄错吗?你知道应该带我们去哪儿吗?&rdo;
&ldo;这儿。
&rdo;
酋长扫了玛丽娜一眼,耸耸肩,又简洁地说了一遍:&ldo;这儿。
&rdo;
货车开到通向房子的台阶前几英寸的地方摇摇晃晃地停下来,发出刺耳的声音。
司机把车停好,让引擎怠速转动。
&ldo;我们该下车了。
&rdo;玛丽娜说。
&ldo;我想是的。
&rdo;酋长跨出驾驶室,把手伸向玛丽娜。
她爬下车。
&ldo;谢谢。
&rdo;他对司机说。
还没等酋长关好门,司机一踩油门,松开刹车,一加速,跑了。
&ldo;好家伙。
&rdo;他咕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