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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炽热的凝视充满了爱意和温柔。
这让她陶醉了,丝毫没有被侮辱的感觉。
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渐渐往上,直到两人的目光磁铁般地交会在一起。
他的手顺着她的外胫往上滑的时候,他俩就这么对视着。
他的双手转到腿的内侧,她的小腿就在他的手掌中。
他发达有力的手指轻柔地按摩她的小腿。
他的手又回到上面,向上滑,轻轻地挤压膝盖以上的敏感地带。
此时,他仍然看着她。
她咬住下唇,呼吸急促,眼皮颤动,他的形象变得模糊:&ldo;如果你不停下来的话,&rdo;她喘着气说,&ldo;我就要……&rdo;
&ldo;就应该那样,不是么?&rdo;
每一次都是贪婪的索取和慷慨的付出。
每一次都让她感到一股难以控制的野性。
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
她没有退缩,而是纵情地、狂野地回应着。
他喘着粗气,把头埋进她的脖子,叫着:&ldo;你……就像……&rdo;
进入高潮时,他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ldo;嘿,托比厄斯,想听听不可思议的消息么?&rdo;
&ldo;你还没回家?&rdo;
&ldo;我在家里。
&rdo;露茜&iddot;米瑞克在大约两千公里以外回答说,&ldo;这个消息是我正要离开办公室时收到的,所以我打印了一份带回来。
我给金鱼喂了食,差一点就无法阻止一场自相残杀。
接着我好好洗了个泡泡浴,热了一下减肥餐,开了瓶廉价的葡萄酒,现在才看这份材料。
&rdo;
早些时候,在汽车旅馆的小餐馆里,托比厄斯吃了份烤奶酪三明治,而劳森则狼吞虎咽地吃下两个夹了加量洋葱的红辣椒干酪汉堡包。
然后他们分开了,说好了早餐时会合。
托比厄斯已经洗好了澡,头下枕着枕头,靠在人造木做的床头板上休息,手里拿着从房间里的酒柜里拿来的酒。
他不怎么喝酒,觉得今晚该来杯加苏打水的苏格兰威士忌。
现在身在他乡,窗外没有熟悉的车辆的声音,沙漠里静得出奇。
他欣赏不了镶着板的墙上挂着的廉价的艺术作品,也欣赏不了那上面描绘的普韦布洛印第安人【注】的生活。
【注】定居在美国西南部以及墨西哥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