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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而我当时看着你，看着你这双见了鬼的蓝眼睛‐‐里面鲜活的绝望、挣扎以及生命‐‐我就想，艺术无非就是，永远地将它摧毁。

&rdo;

说着米德曼从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亮出两英寸左右的薄刃，贴着亚奇的脸庞左右笔划了两下，舌尖舔过唇角。

而就在这个时候，&ldo;砰砰&rdo;两颗子弹警示性地打在了米德曼的脚边，神父也已最快的速度换上手|枪抵上了亚奇的脑袋。

顺着枪声望去，无论是米德曼还是亚奇都有些意外。

&ldo;有趣。

&rdo;老人微微眯起了眼睛，&ldo;我以为你已经被其他小组的人给禁足了呢。

&rdo;

&ldo;……&rdo;亚奇见到凯德忽然好像就清醒了大半。

不过，这人显然不是他喊来的，难道这就是卡森的后援？他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了？

&ldo;默里&iddot;米德曼，放下你的枪。

&rdo;凯德沉声说道，&ldo;你因为涉嫌至少四起连环凶杀案的谋划而被逮捕了。

你有权利保持沉默‐‐&rdo;

&ldo;哦？四起连环凶杀案？&rdo;米德曼从容不迫地打断了凯德的米兰达条约，&ldo;在下愿闻其详。

&rdo;

&ldo;就从去年四五月开始说起吧。

你煽动麦克斯&iddot;库兹威尔在万圣节的人群里安插炸|弹，并且提供了具体的炸药制作细节。

你教唆阿弗莱德&iddot;杰克森杀人取骨，并且帮助他造出了那架匪夷所思的&lso;木琴&rso;。

你使用同样的方法参与了史密斯女士的案件，让她制作了那些蜡像。

然后，你在帮助犯罪以后，又以&lso;匿名者&rso;的身份将他们一一处决。

最后，你还涉嫌盐湖城地下真人狩猎事件背后的经济交易，我说的对吗？米德曼神父？&rdo;凯德飞快地说完，深吸了一口气，&ldo;或者，我是否应该称你一声，拿着南非护照的吉尔凡先生？&rdo;

&ldo;想象力可真是丰富。

可惜我不得不说，你方才所言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

小亚奇都能告诉你错哪了吧？&rdo;米德曼微微抬了一下嘴角，随手拿枪口挑起了亚奇的下巴，眼角笑得戏谑，&ldo;难道之前一起工作的时候，他就没有告诉过你吗？&rdo;

&ldo;撇得这么干净，&rdo;凯德怒极反笑，&ldo;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些人你一个都没有听说过？&rdo;

&ldo;哦，不。

这些人我倒是见过。

在忏悔室里，他们给我讲述了心底最隐秘的不甘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