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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
蓅烟似笑非笑,倒不是真生气,知道问不出什么,便让他走了。
快至午时,康熙才姗姗来迟。
他已换上便袍,宝蓝色锦缎上缀满暗色的福寿纹路,辫子梳得光亮,脚上踏着鹿皮短靴,袖子一甩,既有文人的气性又有武者的气概,乃世间绝无仅有的俊秀男子。
他二话不说,只问:“走?”
“嗯。”
两人齐肩在前,素兮与苏雀跟在后面。
蓅烟眉毛瞪得老高,“你怎么带他来了?”
康熙回头看了苏雀一眼,故意道:“他是朕的御前侍卫,不带他朕该带谁呀?!”
“你还不如不来呢!”
蓅烟气哼哼的给康熙甩脸色。
“你呆在宫里数十年,突然出宫,朕担心你莽撞。”
康熙伸手牵住蓅烟的手,两人穿戴朴素,像平常夫妻似的携手闲步,他叹道:“苏雀说他想见若湘一面,朕答应了。
蓅烟,你知道当年朕去长沙找你时是什么心情吗?”
蓅烟没回话,当时她想都不敢想康熙会回去找她。
她以为一辈子,就那样过去了。
康熙轻声道:“大概就是此时的苏雀罢。”
又笑:“幸而你跟朕回宫了,否则...”
他紧紧的攒住蓅烟的掌心,深沉却又无比柔情的凝视她。
蓅烟微微垂脸,故意打岔,“否则什么?否则你早就把我忘了,对吧。”
康熙挑起她的下巴,与之对望,“忘?你觉得苏雀能忘记若湘吗?不...应该说,即便苏雀忘了若湘,朕也绝对不会忘了你。
你呢?”
“我?”
蓅烟顽皮的笑了笑,“自然是嫁人生子,给我爹光耀门楣呗。
我爹的性子你不知道呀,能养我在家吃闲饭?”
一提江无,康熙露出一丝无奈,说:“你爹回长沙后消停了几年,前些天湖广总督参了他一本,朕给压下去了。”
蓅烟挽住康熙手臂,几乎倾入他怀里,“我是不是特别麻烦?”
康熙含笑望着眼底下的小女人,不由得捏捏她的鼻尖,用宠溺的语气,说:“没有比你更麻烦的!”
若湘对于蓅烟的到来没有一点儿头绪。
她睡到中午才起床,自打从福佑寺出来,恢复自由身后,她终日无所事事,靠吃着老本过活。
她其实并没有买下整个院子,她的钱只够租用其中的一进院落。
对胤祚说买下了整个院子,是为了让他安心。
老房东对若湘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出门闲逛很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