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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湘一愣,许久许久才蚊声言:“我不知道。”
“那你愿意和我回宫吗?不为苏雀,不为我,权当是为了胤祚。”
康熙站在院子里等蓅烟,四处打量,老房东的大媳妇小媳妇见有人给若湘撑腰,都不敢乱动。
小媳妇见康熙、苏雀长相俊美,端茶过来招呼,水蛇腰一扭,福身道:“两位爷请用茶。”
苏雀挡在前面,怒目而视,康熙摆摆手,和气道:“有劳。”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觉得味甘醇香,倒有宫里没有的新鲜味儿,不由赞许的点点头,问:“这是什么茶?”
小媳妇见能搭上话,忙殷勤道:“爷客气了,就是景山上择的树叶儿,用井水泡了,农人家的茶水罢,叫爷寒碜了。”
她细眼打量着康熙,见他衣衫华贵,腰间系玉带玉佩,又气度不凡温文尔雅,心里悸动,问:“爷与那娼...若湘姑娘是何干系?怎么没听她提过您?”
康熙欲要答话,蓅烟从屋里出来,瞧着小媳妇大献殷勤的模样,冷冷一笑,“若湘姑娘是我的妹妹,这位爷是她姐夫!”
蓅烟常年为妃,气势威严,一时竟将小媳妇慑住了。
康熙对自己的百姓甚为宽厚,揽住蓅烟的肩以示宽抚,又道:“你们的悄悄话说完了吗?咱们回家吧。”
见蓅烟点头,便牵住她的手,信步往外走。
小媳妇从未见过如此敦厚和善的男子,视线随着康熙的身影一直飘到门外,回过神再见若湘痴痴凭柱遥望,便袖子一挥,“你既然有家里人,怎么没听你提过?”
若湘懒于理会她,神情落寞,寂然侧身进屋。
胤祚自从摔了马,皇帝特允他不用去南书房,他没地方可以玩,便怏怏的趴在炕上翻画本。
忽而传来一阵说笑声,胤祚以为是胤兰胤曦来了,忙的把画本藏进枕头底,闭目假睡。
胤兰未进门,廊下的丫头便悄悄道:“贝勒爷在里面看画本呢。”
兰儿挑帘往里瞧了瞧,见胤祚缩在薄毯里,无声一笑,咳咳嗓子道:“大贞、小贞,胤祚睡着了,你们明儿再来吧。”
胤祚听见大贞、小贞两人名字,急哄哄翻身下炕,一瘸一拐的挪到门口,喜上眉梢,“你们怎么来了?”
胤兰见胤祚仪态全无,不禁哄然一笑。
小贞仍是怯怯的,大贞胆子稍大,笑道:“听爹爹说你病了,遣咱们姐妹入宫看您。”
一边说,一边屈膝,算是行礼了。
小贞头一次进宫,一重一重的宫门早已把她绕晕,她只觉头昏目眩,胃中翻江倒海,看见胤祚的时候,差点恶心到蹦眼泪!
幸好有姐姐在,凡事姐姐冲在前面,她站在身后,姐姐做什么,她学着做就是,姐姐说什么,她附和就是,渐渐的竟也能平复心境。
胤祚在宫外时被人忽视,入宫后整个枕霞阁凡事皆以他为重心,蓅烟惯着,康熙宠着,脾气日渐见长,也知道支使宫人奴才了。
香茹是兰儿的贴身丫头,当年暮秋出宫后,香茹顶替暮秋成为专门伺候胤曦胤兰的掌事丫头。
胤祚搬到兰儿院子里住,一切的吃穿用度也是由香茹调度。
她去小厨房找青黛要了数样点心,呈至殿中,齐齐整整摆了半桌,笑道:“两位姑娘请慢用。”
胤祚道:“前日皇阿玛赏我的新疆葡萄呢?快快拿来!”
香茹回道:“启禀贝勒爷,您忘了吗?昨日裕亲王来看您,您命奴婢从冰柜里把葡萄拿出来招待王爷,全部都吃光啦!”
小贞听说过裕亲王,乃京城最有权势的王爷,连他都来探望胤祚...她心里暗暗嘀咕着,觉得胤祚也多了一分高高在上,不再是与自己玩闹的稚儿了。
胤祚连连摇头,怒气冲冲,“蠢材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