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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那个人是疯子，一定。

如果他有着任何假象的怨恨‐‐你说他是个外国人？我也许要给内政部打个电话，让他们查查他。

接着，如果他要对你的朋友构成麻烦……&rdo;

&ldo;他构成麻烦了吗？&rdo;费尔博士问。

兰波摇头。

&ldo;星期二开始葛里莫教授每班都有邮件。

他告诉他们不要说任何事，但是某人告诉了他女儿在酒店的事，她很担心。

最后，为了盖住整件事，昨天开始葛里莫有了奇妙的举动。

&rdo;

&ldo;怎样？&rdo;费尔博士问。

他将遮住眼睛的手拿开。

他的小眼睛盯着兰波，带着吃惊的目光。

&ldo;他昨天打电话给曼根，说：&lso;我要你星期六晚上能来。

某人恐吓我说会来拜访我。

&rso;自然，曼根建议报警，葛里莫不同意。

接着曼根说：&lso;阁下，不要这样，那个人完全疯了，他也许是危险的。

你不打算进行些预防措施保护自己吗？&rso;教授回答道：&lso;会的，一定。

我会买幅画。

&rso;&rdo;

&ldo;什么？&rdo;哈德利问，站了起来。

&ldo;一幅画挂在墙上。

不，我不是开玩笑。

他的确买了：这是一幅风景画，内容诡秘，有树和墓地，一幅相当大的魔鬼般的风景画，两个工人才抬上了楼梯。

我说&lso;魔鬼般的风景画&rso;是经过考虑的；我还没有看见它。

它是一个名叫burnaby的艺术家的作品，他是俱乐部成员，一个业余的犯罪学家……不论如何，那是葛里莫保护自己的主意。

&rdo;

哈德利再次怀疑的看着他，有些歇斯底里的重复了他的话。

他们都转过身看着费尔博士。

博士双下巴喘着气，头发皱皱的，手攥着拐杖。

他点头，望着炉火。

他说话了，房间有些不舒适了。

&ldo;你有那地方的地址吗，我的孩子？&rdo;他问，用一种单调的声音。

&ldo;好的。

准备好你的车，哈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