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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出门召集侍卫,“把这位先关了后面的小屋中,严加看管,此事我上奏大人之后再议!”
他也不会把叶轻悠关到牢里去,毕竟还要给洛宁王几分情面呢。
叶轻瑶很是不甘,“朝廷的文书都敢撕,这就是死罪,大人居然就管了礼部之内?”
“不然呢?让我一个管事砍了她的脑袋吗?郡王妃您行行好,我也不过一个七品小官。”
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
叶轻瑶冷哼一声,看着叶轻悠被带走,“我会帮妹妹向贤妃娘娘求情,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叶轻悠一身轻松,“姐姐下次还是拿一块青纱遮挡,颜色太浅是真的挡不住脸上的伤……”
叶轻瑶气得咬牙切齿。
叶轻悠却十分惬意地跟随侍卫们走了。
春棠吓得连忙跟去,还想跟叶轻悠再多说几句话。
谁能想到一早来礼部,娘子居然又被留在这里了?
但叶轻悠却让春棠离开,“把事情告诉给常嬷嬷,全都听她的吩咐,不需要惦记我的。”
春棠十分不放心,但叶轻悠这么吩咐,她也只能乖乖听话。
她趁着叶轻瑶没出来,撒腿就跑。
而且还特意绕了小路,生怕被叶轻瑶捉到……
叶轻瑶还在追着管事纠结此事,但管事察觉不妙,几句话就把她打发了,随后立即去找三殿下禀告了。
若真出了什么麻烦,他这个乌纱帽可真不保!
叶轻瑶被如此无视,心有不快,她已经看出管事不打算落井下石,心思开始悬浮了。
她回到了郡王府,便把今日的事与老郡王妃说了。
“……不仅跋扈的撕了礼部文书,之前说捐给灾区的银两也昧下了。”
“这事儿也不知该去哪儿说说,媳妇儿只害怕牵扯了娘家名声,都被她给连累了。”
“母亲您说此事怎么办才好?儿媳是真的没有主意了。”
叶轻瑶给老郡王妃捶着腿,貌似孝敬。
老郡王妃岂能不懂?她就是要与这个叶轻悠死磕到底了。
“陛下最在意灾区的银子,何况户部吃紧,二殿下整日逼着户部出钱,结果他自己认下的女人先贪墨了。”
叶轻瑶耳朵极灵,自然记住了“户部”
二字。
她仔细想了想,吩咐婆子把事情告诉了岳家。
而且还特意派人告诉岳凌峰,不希望因为叶轻悠损坏表亲的情分。
岳凌峰一直都没想明白,叶轻悠怎么就稀里糊涂被宇文宴给收了。
如今还有这一遭,他只思忖是否可以替太子治一治宇文宴?
他立即把此事禀告太子,弹劾的折子写的可不是叶轻悠贪墨,而是宇文宴让女人昧下了银两,并未用在灾情上。
原本只是女眷们吵嘴,如今又上升到了朝上?
翌日一早,百官朝圣。
梁帝问询了各地情况之后,御史们便提起昨日之事,虽然怒斥叶轻悠不守妇道,跋扈嚣张,但更多是斥责宇文宴。
“二殿下被女色所迷,已经毫无章法,那女人又借二殿下之名昧下银两,沽名钓誉,这是要把殿下给害了啊!”
“虽说是忠英伯的女儿,但这做法太恶劣了!”
“还请陛下斥责二殿下,追缴那三万银两!”
(本章完)